卿铃撇嘴,“你这小孩,说话就一棒子打死那种!”

她上前接住老鲛人一棍,“老人家也别打了,打了也不长记性。”

“说了也未必听!”

苏克倔强地扬着头,上齿咬着唇,破了皮,渗出了血。

双眼迸发的恨意都是可视性的了!

卿铃打开锦袋,“不过你也是没脑子,我若不打开,你也取不出这里面的东西。”

她白了一眼可苏,伸手向老鲛人讨要,“你给我一个你的储物袋,我给你放进去。”

“也不白送!我要这金子!”

可苏咬牙切齿地怒骂,“劫匪!你这破肉值当几个钱!”

卿铃笑笑,“哼!按市价,我也能换你半个金殿吧!”

老鲛人的手都有些颤了。

“姑娘莫不是玩笑话?”

老鲛人指着这宫殿上的金子,“这外面贴着的,可是一指宽的金子呢!”

“我有千头野猪!万只野兔!万条鱼!附加万担柴火!”

可苏抹去嘴角的血痕,“切,你这点都不能拿下一块金砖!”

卿铃走到宫殿外,伸手掏了掏,就扔出来一头野猪,被了结了生命的数十米高,数十米宽,近百米长的野猪!

“这!”

身后的鲛人看得眼睛都直了!

卿铃哼哼一笑,傲娇地抬起下巴,伸手在袋子了摸了一会儿,扔出一只无生命体征的兔子,足有四分之一的野猪大!

“这么大的兔子!”一个小小鲛人伸手拽着母亲的手,欢欣地大喊,“娘亲!好大!好大!”

卿铃的下巴又扬高了一寸,身子都向后倾着了!

她伸手要在袋子里掏一掏,可是没摸着口,“咳咳”地示意盛辙。

盛辙两指并拢,悬空画符就勾出一条翻着鱼肚白的大鱼!

比那兔子还要稍大一些!

苏合穗看着这么些东西,心尖打颤,这徒儿的完成课业?就是把合欢宗的后山给洗劫了一次吗?!

卿铃清清嗓子,“如何?值不值当!”

可苏咬牙,愤然转过身,再不去瞧。

老鲛人甚是欢喜,“好好好,姑娘这几日能带走多少就带走多少吧!”

“好!”

很快,卿铃和老鲛人就完成货物交易,只是卿铃的金砖还要自己砌下来。

鲛人们很快就做起了饭菜,数人各自围坐,只有卿铃一人还在殿外挖着,扬言道不饿!

苏合穗坐在老鲛人身侧,“族长,现下应该没有食物之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