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山觉得他说得有道理，成功被张相明PUA。

说的也是，自己又不是没有，不过多等一晚上罢了，石山欣然同意。

他还跟张相明聊了许久，将他所知道的，关于十几位元婴期厉鬼的情况交代了个一清二楚。

张相明笑呵呵地送走石山，也不怕他将谈话内容说出去，毕竟关系到为数不多的珍贵冥器啊。

一夜就这样平安无事地度过。

阎落落这边，轮流盯着传过来的画面，以防意外发生。

第二天白天，厉鬼们开始忙碌，为晚上的宴会做准备。

张相明和元婴期的厉鬼们轮流聊天，东拉西扯，完全没有打探消息的念头，这让众鬼对他极其放心，成功获得一箩筐的信任。

恭云水全程旁听，对祖师爷的本事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要是有这么好的口才，也不至于将茅山经营得这么惨淡。”

阎落落安慰他：“不要妄自菲薄，你还是有优点的。”

“什么优点？”

恭云水摇着尾巴，等待冥王大人的夸奖。

阎落落愣了愣：“虽然你长得丑、实力低微、赚钱的能力也不怎么样，但是你有自知之明啊！”

恭云水泪流满面：“夸得好，下次别夸了。”

阎落落无辜脸：怪我咯？实在是找不到夸奖的点啊！

阎落落摸了摸恭云水悲伤的大脑袋：“没事，哭吧，哭出来的眼泪可以当镜子，照一照就知道自己到底有多丑了。”

“冥王大人，您这是人参公鸡！”

“没关系的，人丑可以化妆……”还没等恭云水感动，阎落落接着道：“没钱是真没钱。”

恭云水觉得冥王大人今天有些不正常，他偷偷瞄了一眼她抱着的手机——《大老师摆烂文学》？？？什么鬼(╯°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