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一遍。”
他身上的压迫感简直快要将房渡淹没,锋利的,带着血腥气息的剑距离他的脖颈连一指的距离都不到,只要楚烆抬手,他就会血溅太和殿。
“太子,你敢在太和殿拔剑?”
启帝半眯了下眸子,起身看他,他这一动作,让场上的气氛更加剑拔弩张。
“孤不过是想问问这位房公子,敢不敢在生死相逼时,再说一遍对崔滢的情意,房公子,你抖什么?”
楚烆的手扶着轮椅,斜睨了一眼启帝,那眼神中,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般。
房渡在楚烆剑逼近的时候,抖得更厉害,他哪里敢说,他怕是再说一遍,这条命就别想要了,再说了,他连崔滢的面都没见过,哪里来的情意。
不过是崔云良威逼利诱下,他才稀里糊涂的来了上京做崔滢的‘未婚夫’。
“草,草民......”
“你不敢说?孤敢说,是孤强抢,抢了她的人,还想强她的心,然后呢?她与孤,才是情投意合,两情相悦,而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未婚夫?”
那把剑逼近房渡的脖子,楚烆轻笑出声,那声音中带着几分嘲笑,房渡转头看了一眼崔云良,只见崔云良给了他一个眼神,他皱着眉,突然从怀中掏出一件小衣。
女子的衣裳就这么赤裸裸的暴露在众人面前,房渡往前跪了下道:“草民与崔滢早已私定终身!这便是证物,殿下为了脱罪,竟然还要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