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王子适时上前道:“也不一定就是天枢国的人,我刚刚娶了公主,他们没有理由这么做……”
小主,
“敖敦!我看你是被美色诱惑了!”王叔大声呵责,“分不清是非,如今是连命都不要了吗?!”
二王子噤声,卢婉宁一边哭诉一边踉踉跄跄地上前:
“王,我知道我说的话微不足道,但若刺客是天枢国的人,又怎么会连我也想杀了?……”
“我嫁过来是为了两国和平,显然如果两国盟约解除,我没有了依靠,也没有了娘家,对我来说和亲失败没有一丝好处,请王明鉴……”
草原王看着这一切,道:
“起来,我不会冤枉任何人!”洪亮的声音响彻天际,带着威严:“来人,就地审决!我现在就要知道是谁派他们来的!”
下人们赶紧冲上去,把刺客绑起来,卸掉他们的胳膊和下巴,抠喉咙找出藏在嘴里的毒药,让刺客等候审判。
这些人多数是死士,自然不会屈服于普通的审讯手段。
但是草原人显然是对付刺客习惯了的,他们见鞭打和拳击都没能让人屈服,便开始把刺客埋入了坑里,沙土堆填,然后竟然一刀一刀地用匕首刺破他们的头颅……
鲜血溢出,流入了沙中,饶是死士们受过训练,但是也禁不住他们把烧好的木炭往头上的伤口里塞进去,冲天的疼痛袭击着理智,所有刺客都尖叫起来——
惨叫声不绝于耳,卢婉宁看着这审讯场面,不禁双腿发软,她以为这已经足够残忍了,岂料二王子不解气道:
“这些人着实是可恶!不如做成人皮毯,让他们生不如死……”
一旁还有人提议,“人皮毯算什么,做成人彘!”
卢婉宁看着他们口中一个一个蹦出的酷刑,光是听名字就渗得慌……
施罚者的心理暗示也让刺客破防,其中一个年纪不大的,终于忍不住了,求饶道:
“我说!我说!求你们给我痛快……”
巨大的蝎子被放入剖开的脑子里,刺客不怕死却顿觉恶心至极,只求一死:
“是有人让我们去草原,伺机刺杀王族,只要嫁祸给天枢国就可以了……”
草原王面无表情道:“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刺客痛不欲生,几乎失去神智,挣扎着道:
“我们都是道上的人,身上有纹身!”
如此一来,草原的士兵马上把他从血沙中挖出,果然在他身上看到了山匪的纹身——
这些人不是天生的皇室死士。
黑道上的人,各个山寨都有自己的暗号和标记,有一些寨子就会用纹身来确认身份,包括收尸。
“那人是谁?谁出钱派你们来的?”
“我不知道……我只是听命行事……饶了我吧……”
见问不出什么,想来对方是隐藏了身份,另外找的棋子。
如此一来,草原王便打了一个手势,士兵手起刀落,那个认罪的人解脱了。
王叔看着草原王,道:
“就算如此,也可能还是天枢国的人……”
只是刺客中的其余人却依旧咬着牙关,并无认罪。
草原王的眼神滑过受刑的刺客,再落到二王子身上:
“敖敦,你怎么看?”
二王子看着他们,咬牙切齿道:
“之前设局陷害我,如今还敢谋杀我的妻,无论他们是谁派来的,都不得好死!”
卢婉宁适时在一旁,啜泣道:
“王,若是您听信谗言,横竖我都是破坏了两国盟约的罪人,那我也不活了……”
二王子连忙把人捞到怀里,安慰道:
“瞎说什么?!我的父王英明神武,绝不是是非不分的人!”
草原王看着一地狼藉,最后勒令道:
“既然他们有人认罪,此事牵连甚广,继续追查,至于二王子妃……”
“来了草原,便是一家人!”
掷地有声的话语,直接盖棺定论,对卢婉宁的怀疑直接被王的一声令下定性了。
随后,草原王勒令杀掉所有的刺客,只留下一个活口埋在沙子里,熬到他开口为止。
一行人返回大部队的扎营地,惊魂未定的卢婉宁,由二王子抱着坐上了马,一路回去。
二王子策马跟上草原王的坐骑,崇拜又感激道:
“没想到是父王救了我,孩儿谢过父王。”
草原王笑道:“我也没想到,光天化日就有人敢动手,既然遇上了,自然不会放过!”
“听父王的意思,来此并不是祈福?”
这里是去祈福之地的必经之路,父皇经过,却并未祈福,那么他出现便是偶然了……
草原王点了点头:“明珠回来后,总是心事重重,想起她从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