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特酒吧的格局,是和别处不同的:都是当门一个半圆形的大柜台,柜里面预备着许多不同品类的酒水,可以随时调配。
陆仁一大早上就伏在柜台上,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哈欠。
她本以为这是个很忙的的工作,结果却是意外的清闲。
开在这种僻静地方的酒吧,白天几乎看不到顾客上门。
她的人虽然还坐在柜台里,但是思维已经神游天外了。
她想起不久前和奥托在厕所里的电话,电话那头的奥托问她情况如何。
她如实回答了奥托的问题,惹得奥托都有些惊奇于陆仁的所见。
在告诉了奥托一声自己在新加坡后,陆仁便挂断了和奥托的通讯。
不是陆仁她想要直接挂断电话,而是因为她已经在厕所里蹲了半个小时,如果再不出去,薇特估计得把门破开了。
说起薇特,陆仁对她真的是一肚子苦水,倒都倒不完。
她时常嘴里会说出深奥而又富有哲理的话语,但有时又跟个女流氓一样。
时不时就跑到了陆仁的床边,给陆仁深刻的印象。
她还美曰其名为照顾员工情绪,对她实行语言沟通。
那是真的话痨,从晚聊到早是绝对没有问题的,而且还是躺在陆仁的床上说的。
那是挤的她苦不堪言,本来双峰规模就不小,占据了不少的地方。
加上薇特一来,她简直连翻身都做不到了。
在崩坏面前我们无可奈何,有时连翻身都做不到。
陆仁想着,困意袭上她的心头,想到昨晚的经历,那个罪魁祸首如今也在补觉,她为什么不能直接在这睡了!
“反正白天没人,薇特也在补觉,我直接倒头就是睡!”陆仁说完,眼睛一闭,顿时感到心安无比。
“晚安,玛卡巴卡!”系统道。
“去去去,别吵我!”陆仁挥了挥手,像是赶苍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