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猜,那男人没生育能力,根本没女人愿意嫁给他,周妄野是被那男人从大城市拐回来的……
猜什么的都有,却无人去证实。
两人感情最好时,她无意去探密戳他伤疤,他也没透露过只言片语。
十四岁之前,他一直活在那男人癫狂的暴力虐待中。
除了十岁那年被打得奄奄一息送去医院,之后还真再也没去过了。
现在想想,如果当年她胆子再小一点,没有来找他,或许,他的生命已经终止在十岁那年,就在这间屋子里。
“你不热吗?”
忽然,男人低磁嗓音带着好奇响起。
许见溪收起飘远的思绪,顺着他视线落在自己脖子上,他不问还好,这一问她只觉颈间燥得很,屋子里都是闷热的。
不自觉伸手扯了扯脖子上的披肩,眸光扫视屋子一圈。
“那风扇退休了,还没买新的。”
仿佛知道她在找什么,周妄野给她解惑,顺便好心建议:
“解了吧,我看着都替你热,这里没外人,没人看见。”
许见溪正要解开披肩的手顿住,被气笑了。
“我能不知道热吗?”
把云南白药往药箱里一丢,琥珀瞳仁里盛满火花,瞪着他:
“要不是你到处乱啃,我至于要找东西遮这些玩意吗?”
她扯开披肩,白得发光的脖颈被披肩捂了一天,流了不少汗又干了,一整片皮肤都红了,衬得微微泛紫的密麻吻痕有些触目惊心。
也有些妖艳。
她自己看不到,周妄野却看得清清楚楚。
灯光照不到的漆黑眸底,似有一条暗流在涌动,有什么东西即将喷涌而出。
许见溪注意到他眼神变化时,已经晚了。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拉住她手腕一扯,猝不及防的身体往他身上倒去。
短促的"啊"了一声,等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他揽进怀里,侧身坐在他大腿上。
下一秒,挂在脖子上的披肩被他扯了下来,粗粝指腹轻揉抚上她锁骨上的一朵红梅,撩眸看她:
“没被你未婚夫看到吧?”
周妄野声线低磁,噙着意味深长笑意时,尤为悦耳撩人。
但许见溪听着,只觉得他更欠揍。
罪魁祸首明知故问。
要真被徐毅州看见了,她还能好端端地来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