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舒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紧紧皱着眉头，眼睛死死地盯着车窗外。

只见前方的道路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团诡异的黑色雾气，雾气弥漫，将前方的路完全笼罩，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这…… 这是什么东西？” 符九怀的声音都带上了一丝颤抖。

莫舒缓缓摇了摇头，脸上满是警惕：“我也不清楚，但是这雾气来得太蹊跷了，我们得小心点。”

说着，莫舒缓缓打开车门，准备下车查看情况，符九怀见状，也急忙跟了上去。

莫舒刚推开车门，那道缥缈又带着几分哀怨的声音便直直钻进他的耳朵，“莫舒，莫舒，你都忘了吗？”

他的脚步猛地顿住，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紧。

身旁的符九怀听到这个声音，紧张地凑近莫舒，大声喊道：“大师兄，别听！”

莫舒嘴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却半晌没发出声音，眼神里满是复杂的情绪，有疑惑、有震惊，更多的是警惕。

符九怀的大喊，在这诡异的氛围里显得格外突兀又急切。

莫舒努力让自己的思绪从那声音带来的震撼中抽离，他反手紧紧握住符九怀的手腕，像是要抓住这混沌里唯一的清醒。

“别慌，” 莫舒低声说道，可他微微颤抖的指尖却暴露了内心的不安。

“这声音，我忘了什么？”

符九怀咽了口唾沫，眼睛在雾气中慌乱地扫视着，试图找到那声音的来源，却只看到一片浓稠的黑暗。

“大师兄，走！” 符九怀边说边拉着莫舒往车的方向退。

就在这时，雾气里突然传来一阵桀桀桀的笑声：“好可怜啊，居然都忘了！”

那声音仿佛被风裹挟着，时断时续，让人心里直发毛。

莫舒的脚步又一次顿住，他咬咬牙：“不行，就这么走了，我不甘心。我总觉得我忘了些什么。”

说完，他挣脱开符九怀的手，再次向着雾气深处迈去。

符九怀看着莫舒决然的背影，心里一阵纠结，最终还是一跺脚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