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儿,老板端上来热热的黄酒,一叠酱油醋,再一盘大闸蟹。
两个女人拿剪刀拆螃蟹,苏渠嫌麻烦,捏着蟹爪直接啃了起来。
殷题题看她牛嚼螃蟹,丝毫没有拿腔拿调的淑女样,顿时顺眼了很多。
这才是苏渠,不是那个说话娇滴滴的苏云舒。
殷题题咔咔剪下几个蟹腿,不紧不慢道:“咬得这么狠,发脾气呢?”
苏渠紧捏蟹腿憋着气,双眼直直地瞪着拿一盘大闸蟹。
一盘八只,还剩下六只。
她拿起酒碗,闷不做声地仰头喝下一大口。
殷题题道:“下周有大雪,市政部门估计来不及铲蔚山上的雪道。你别去了。”
苏渠看着她:“还差三百万就够了。”
殷题题拧眉:“你让傅竞尧出点儿零花钱能死?他对你又亲又摸的,都不止几百万了吧?”
苏渠两颊酡红,不知是酒染红的,还是被殷题题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