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竞尧看着她的手,心思已经转移过来了。
他淡淡地笑了下,把手搭上去,将她的小手裹在手心里,顺手一拉,把她拖到他的胸口趴着:“看来睡了一觉有力气了……不然再来?”
苏渠料想他会糊弄过去,配合的呀一声大叫,拉起被子将自己全埋进去,不让他再折腾她。
傅竞尧看着那坨起的包,扯了扯嘴唇,连人带被地都抱起来……
……
第二天,苏渠很晚才醒来,腰酸背痛,那完好的一只手也跟受伤了似的,手指不灵活。
好在傅竞尧始终没有进行最后一步,要不然她连下床都有问题。
苏渠拍拍脑袋,暗骂自己纵欲啊纵欲。
看来她是真的被傅竞尧带坏了,不是殷题题嘴里的鹌鹑了。
傅竞尧已经走了,大过年的,应该是回傅家老宅拜年去了。
他没叫她一起去,苏渠没不高兴,她今天要去见一个朋友。
收拾了一番,苏渠下楼,经过餐厅时,看到餐桌上摆着早餐。
虽然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