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题题看她心不在焉地擦手指,又倒了些药膏在她的身上。
这次苏渠立了大功,组织在北城的行动就方便多了……
眼看苏渠将睡未睡,殷题题忽然一个用力,苏渠疼得差点跳起来。她捂着肩膀:“你!你想谋杀啊!”
殷题题皮笑肉不笑,擦干净手掌上的药,把整盘柿子都端过来自己吃了。
“柿子性寒,不适合你吃。”她自己嗦一口粘稠的果肉享受,苏渠撇撇嘴,爬起来穿衣服。
身体行动还不怎么灵便,胳膊一动就疼。她微微皱着小脸,费劲穿进衣袖。
可恨天冷,衣服还穿得多。
殷题题回头看她一眼,想了想,说道:“南宫忌的手……真不是你做的?”
苏渠道:“我很肯定。那些富二代跟南宫忌是有些过节,他们又想讨好傅竞尧……但不至于下手那么毒辣。我记得南宫迅说,是被狗咬的。”
“南宫忌身上的伤,集中在脸跟手臂。这一看就是训练过的烈性狗。我觉得可能是有人借机做事,报复南宫忌。”
殷题题瞧着她:“你是说……有浑水摸鱼的?”
苏渠系扣子,整理衣袖,琢磨了会儿:“南宫忌嚣张跋扈,也可能有比他更小心眼的人混在其中加重对他的报复。出了事,大家都有责任,风险是大家平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