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渠难过的抱住顾尚珩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肚子上。
傅尚珩摸摸她的脑袋,安抚道:“有命在就好。她以后还可以找别的营生,如果她需要的话,我可以帮她安排一份教职工作,衣食无忧是没问题的。”
苏渠在他看不到的角度,无声的扯着唇角。
“那么我呢?我有手有脚,到现在都只是无业游民。你真想养我一辈子啊?”
顾尚珩垂眸看她,苏渠抬头跟他对视着:“我现在还有点姿色,做个花瓶没问题,你也还看不腻。不过等到我没有颜值,脑力与体能都下降到普通人的水平,就跟废物没什么两样了。到时候,你还愿意给我养老吗?”
男人捏起她的下巴:“我怎么听着,你在听候我给你安排任务?”
苏渠笑了笑:“一直就在等着啊。”
男人抬起头若有所思,过了会儿,他轻拍了下她的脑袋:“问你一个问题。”
苏渠眨眨眼睛:“你说。”
“你的朋友受了这么大难,如果有机会,你会想报复欺负了她的人吗?”
苏渠认真的想了会儿,反问他:“欺负她的人,是你的朋友,还是你讨厌的人?”
顾尚珩要笑不笑的瞧着她:“你还有区别选择的对待方式?”
苏渠松开他的腰,苦笑着拿起那根拇指。
指甲已经牢牢贴在木料上,用力也掰不下来。
她将拇指收入另一只盒子里,放在抽屉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