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倒刺,她的指甲四周都是小小的血点。
“傅竞尧……傅家需要他的放纵顽劣,让人觉得傅家依然很强大,谁也碰不得。”
傅竞毅没否认,但也没承认。
“你说了这么多,最后的目的是什么?”
苏渠抬眸望着他,其实很想将心底想说的那两个字说出来,但看着他与傅竞尧有三分相似的脸孔,话到嘴边又吞回去了。
她低低问:“你想不想……傅家再无阻碍?”
傅竞毅微微笑起来,端起咖啡抿一口:“这样的好事,谁不想要?就像你说的,你要给傅家交代,那么给傅家实实在在的利益,是最容易消除矛盾的。”
“好。有你这话,我便容易多了。”苏渠也笑了起来,只是她的眼睛里没有什么笑意。
继续与傅竞毅说了几句话后,她起身离开,经过傅竞毅的轮椅时,寒霜覆面,脚步迈得决然。
……
春节前,一份举报信送出,同时被嗅觉灵敏的记者发觉。
记者既怕丢了饭碗,又想占头功,挑挑拣拣发布在网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