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能把傅家牵扯进去,他忍受苏渠离开他,却不想傅家早就在局中。
这不是莫大的讽刺,是什么?
苏渠不想对傅竞毅发表任何评价,她闭上眼睛:“傅竞尧,我睡觉了。”
躺下去就沉稳地呼吸,也就没人能知道她此时是什么心情。
之后的几天,两人都没再提起傅竞毅,或是任何人。
偌大的苏园,只有他们两人。
傅竞尧负责煮饭洗衣,给苏渠洗澡,给她按摩肌肉。
太阳出来时,抱她去院子里晒太阳,他就摆弄院子里的花草。
春天到了,他订购了一批花苗,拿着小锄头刨坑,把花苗种下去。
苏渠坐在椅子上,对他指指点点,嫌弃他种的花苗不实用,应该搞成小菜园子。
菜花也是花,花谢了还能吃有机蔬果。
傅竞尧坚持种花苗,说鲜花更好看。
两人争执了会儿,苏渠说等她能走能跳,第一件事就是把花都拔了。
下雨天,两人坐在屋檐下喝茶听戏,颇有意境。
苏渠的身体一天天好起来,在又一个晴天,她在傅竞尧的搀扶下尝试走路。
“对,就这样走。”
“你能不能别说话,我又不是小孩子。”
两人又吵起来时,小区门口保安打来电话,说有人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