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就是,不能随便告诉。
但是可以用来条件置换。
易从危轻笑,都说他无奸不商,但他觉得酞伦这几个王子不比他差。
“当然不会让你们免费告诉我。”朝着身后的阴影处吹了一声口哨,随后一把锋利的匕首便被丢了出来。
丢匕首的人,是鱼念卿。
没有事先通过气,她当然不知道易从危要什么?但想到易从危前面,说要断了酞伦王子第三条腿的言论,鱼念卿便很直接的给了匕首。
她们的兵魂,可不拿来割这恶心玩意
还是匕首比较好。
抬手接住匕首,易从危道:“如果谁能告诉我最多的隐私,我就可以将这柄匕首赠予他,供他在此时此地使用。”
小主,
他这段话说的极为“暧昧”,极为模棱两可。
给了人无限遐想和猜测的可能。
诺顿眯眼,隐隐感到不对…
可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四周其他地方的树木和房屋突然间倾倒,发出剧烈的响声!然后紧接着五道黑色身影,依次从不同方位显现出。目光灼灼的盯着他们,眼底皆是带着难掩的杀意。
御九众人的存在…
对于酞伦王室来讲,一直都是有压迫感的。
也许在普里莫事件之前,他们还心存一些侥幸心理。但当得知那十五名大兵主任务失败,连带着普里莫本人,和普里莫带过去的士兵全部惨死以后,他们内心对御九的恐惧达到了顶峰。
此时被御九绑架,心下本就慌张无措。
再配上周边突然间倾倒的树木房屋,以及左右四方被包围的严峻情况。大脑中那个名为理智的神经,当即紧绷成了一根好似随时能挑断的丝线。
在一众酞伦王子惊慌的视线下,易从危从容的把玩着手中的匕首。
补充条件道:“但这个不为人知的故事,只能关于在场诸位。无关人员的故事,本人可不感兴趣…”
他这段话说的极缓极慢。
好像给足了参与游戏者思考的时间。
手中匕首在月色下泛出莹莹光泽,晃得对面几人眼神闪烁思量…
在场十五位王子虽是同胞手足,但却都是竞争关系。以往在政治上便积累下了不少矛盾,为了能成为最后一个获胜者争斗,以后的争夺更不会减少。
若是能借此机会减少一名竞争者,或者曾经与自己有最大矛盾的人。
也不失…一个好机会。
而且谁说匕首只能杀一人?
在这样的环境下,有匕首,总比没匕首来的更安全…
各种各样的心思在脑海中起起伏伏。
感受到周边的气氛越来越诡谲,越来越危险。
诺顿暗叫不妙,对方这是要激化他们内部的矛盾!!
可还没等他反应,另一边已经有一位兄弟高声喊道:“我们的七弟弟,并不是我父亲的儿子,她是她母亲再嫁到我家前,肚子里就自带的。”
这番言论一出,排行第七的酞伦王子当即怒不可遏:“你放屁!我当然是父亲的亲生儿子!!”
“反倒是你,父亲知道你曾经欺负过小姑姑吗?!!”
被互相揭短的二人,当即面红耳赤的吵了起来。他们谁也不让谁,谁也都不想证明对方说的是对的。
然而,像是这种失智的吵架。
最容易拿对方的秘密说事。
如此一来,有关二人的隐秘往事就像竹筒倒豆子一般,一点点倒出。
易从危很守信,他按着二人说出的隐秘往事数数,然后一点点将匕首靠近那个说得更多的人身边。
见状,其他酞伦王子便坐不住了。
他们知道这柄匕首,若是给其他兄弟拿到。自己很可能要面对的,便是杀身之祸。
没有比在这里杀了他们更好的机会了,他们一死,完全可以将事情推到广厦国这些大兵主身上。而杀人者,则可以毫无后顾之忧的成为那个赢家。
生存的危机和那无尽的“荣耀”,诱惑着他们,引得他们纷纷互揭秘密!!
什么曾经私挪公款,害的她国来酞伦打工的公民死伤无数?什么为了利益,掰弯其他贵族的继承人?什么假造合同,欺骗国内其他知名企业?什么欺骗她国女政客为自己造势,最后又为了利益舍弃对方?
一桩桩,一件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