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拉普兰德家的狼不会哭。”拉普兰德啜泣着说,把头扭过去,不想让俾斯麦看见,“喵喵,你也会离开我的对吧?”
“唔......大概70多年后,我会?”俾斯麦小小地开了个玩笑,把拉普兰德搂在怀里。
“你知道吗,喵喵?我怕。我怕德克萨斯真的把我抛弃了,也怕你像德克萨斯一样把我抛弃了。”
“不会的。我刚出道那会你没有抛弃我,现在我就不会抛弃你。毕竟,我也没什么靠得住的人了。”
这句话倒是真话。俾斯麦父母双亡,被迫从维多利亚退学,虽然说熟识的人挺多,但是真正能靠得住的没几个。
“不,你到最后肯定会抛弃我。就像德克萨斯对我,我的那几个小号对你一样。”
“那几个小号?”
于是拉普兰德坦白了自己当初创建小号支持俾斯麦然后一个一个地“消失”的故事。
“嘛,放宽心好了。反正你也一直在支持我不是吗?我不会抛弃你的。哪怕你离开我,我也会尽我的全力把你找到。毕竟,你是我的唯一啊。”俾斯麦笑了笑,“走吧,充足的睡眠对健康很重要的。”
“嗯,等我喝完这一罐酒。”
拉普兰德一口气把整罐啤酒喝完扔到身后。俾斯麦看了一下,就这一会,拉普兰德得喝了差不多一箱。
什么仇什么怨啊。
回过头来的时候,俾斯麦突然发现拉普兰德的双刀已经有一把被拔了出来,握在拉普兰德手里。
“小狼你干嘛?”
“不会的,一直陪着我什么的,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吧!”拉普兰德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又晃晃悠悠地举起刀,朝着俾斯麦砍去。
“窝巢!救命啊!萨日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