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死了,怎么交代?”
“不用交代!他们欺男霸女!他们死有余辜!”
俾斯麦轻笑一声,左手马刀归鞘,摘下了自己围在脸上的头巾。
“不不不!别摘!别摘!我知道你们这行的规矩,我只要看到你们的脸,我就活不成!”
“唉,看一眼嘛,就一眼。”
“不不不,不用了......”雇佣兵少女闭上眼睛,还把头偏向右侧,一幅死都不看俾斯麦正脸的样子。
俾斯麦抽出马刀,稍微探身,用刀背把雇佣兵少女的脸挑整,这下少女不得不直视俾斯麦了。
“师爷贵姓?”
看着因为探身而终于变得清晰可见的“劫匪”,少女呆呆地盯着俾斯麦碧绿的瞳孔,后者好久没有剪的蓝色发丝刺在脸上的瘙痒感也被其下意识忽略。
“免贵......”
“姓什么?”
“姓汤......”
俾斯麦收回马刀,重新站直,整个人又回到了一开始黑乎乎一片的状态。俾斯麦特意用炎国官话问的她姓名,就是想确定这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同乡。毕竟有“师爷”这么个职称的国家,也就炎国和东国两个。既然她用炎国官话回答了,那这个少女多半就是炎国人,或者是炎国裔。
“认识我吗?”
“您是任务目标,俾斯麦小姐......”
俾斯麦将空空如也的左手手心展示给雇佣兵少女看,手来回一晃,食指和中指间凭空出现了一张通体漆黑的硬卡片。俾斯麦左手发力,猛的向下甩将卡片甩出,刚好将其插在少女的脸旁。少女侧过头去看,上面有一只被子弹击穿了躯干的夜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