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秦云何跟那主事说不上关系好不好。
秦云何一向与人为善,做事又勤谨,字也好,所以那主事待他也还算亲厚。
“我倒是有个主意,不一定有什么帮助,但是秦贤弟可以试试。”
秦云何一听何文双有主意,激动的酒都醒了几分。
“何贤兄快请讲。”
秦云何知道何文双日后的仕途虽不能说平步青云,但也算顺风顺水,想来他于官场必是有些心得的。
“你在这里学习行走一个月了,估计很快就要被流转到下一个部司学习行走。
你不若找主事说说,让他将你流转到吏部。那边毕竟主管官员任免,近水楼台,想必消息更灵通些,机会也多些。”
“真的吗?流转到哪里竟然是主事说了算?”
“你如今学习行走基本就是跟着主事嘛,你的考评,和你的去留自然都在他那里。他跟上官提一句,你也就去了。”
秦云何目光灼灼看着何文双:“何兄简直救我命!”
随即秦云何又想起秦、冯二人的话,不知道这样的事是不是也要花钱疏通。
秦云何犹豫着跟何文双提出疑问。
何文双又是笑着摇摇头:“秦贤弟你真是……唉——”
他似是想说什么最终没说,只是道:“不必,这种举手之劳的事,你跟他提一句就可。我对这个主事也有些了解,我看他似是对你挺满意,你若提了,他多半会帮你的。”
秦云何前后两世加起来虽然活的时间不短,但对官场的门道和观人的方面,其实还是欠缺的。
听了何文双这么说便也放下心来,又举杯致谢。
两人又说起林召棠早早领职离京,不禁感叹他明智果断。
再说起如今职缺不足,又感叹仕途不易。
两人各有烦闷,边喝边聊,竟纾解大半。
直到日头西斜,两人尽兴,何文双告辞离去。
第二日,秦云何便委婉向主事提了自己的想法,没想到主事果然痛快的答应了。
又几日,主事告知他,已经确定,三日后秦云何便可到吏部学习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