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可不像是有什么悔过心的。
那胡子被秦云何一看立马闭嘴。
从武师的陈述来看,这几个人里,胡子估计是个带头的。
胡子和马蜂当时一人一柄朴刀,二跳、大吉和元宝则是手持棍棒。
教谕的陈述里,他当时遇上的人里也有一个人使用朴刀。
只是朴刀太常见了。
这个刀平日卸开就是农具,拧上把就成了武器,所以完全无法禁绝。
许多贼人专爱使用,因为朝廷不禁,不会被收没。
随处可见。
其实就算这几个人不是第一次作案,他们若蒙面作案,受害人也认不出。
“你们来此地多久?”
这都是知府问过的话,秦云何也不过是想再问一遍,万一说辞有变也好做个突破口。
“大人,我们是从云省流落过来的,走到那个什么、什么县,也就是前十来天儿的事。我们真的是刚到这地方,实在饿得受不了了才要劫这一注。”
“胡说,你们从云省过来路途遥远,怎么可能只劫这一注,莫非一路上都不吃饭?”
“大人英明,我们路上自然是要吃饭的。只是之前我们都要到饭了,这不是最近没要到吗?”
“你们五人均是年富力强正当年,谁会施舍给你们?”
这几个人虽然衣衫看上去确实破烂,但是模样确实不像忍饥挨饿的。
“这不就是到了贵地就没有人肯施舍了,这才准备劫一注。”
秦云何简直被气笑。
“简直信口胡言。”
秦云何只是随意说了这么一句,却没继续追问,而是道:“就算你们都是孤儿,在原籍生活几十年,总有些熟人吧?你等一人供述五名相熟,以便本官查证。”
云省路途遥远,想要查证简直难比登天。秦云何也不过诈一诈几个人,看看几个人的反应。
几个人互相看了看,眼中意味不明。
“一人五个,不可重复。若写不出,少一个名字,赏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