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粟看她这样情绪低落,开口问:“怎么了?”
李菲橪懒懒回:“不知道,不想动,也不想思考。”
一粟走过来,手指搭在李菲橪手腕上,想给她把脉。
李菲橪收回手,没来由不想让一粟触碰到自己。
一粟一愣摸不清这丫头怎么就莫名使上小性子,想想问:“再气师父丢下你自己走了?”
李菲橪没搭话,撇过头。
一粟了然:“你自己接触到了地府鬼差,他们的能力如何你最清楚。我若留下只能被其收编。你想让师父被收编?”
李菲橪当然不想师父被收编,但是她有太多话太多委屈不知该从那里向一粟发,心里又还有个尊师的认知,知道不该对师父发脾气,可是自己真的气不过,很多事都气不过!
一粟见说话不好使,只得从记忆中翻找收女弟子的师伯、师叔们如何对女徒弟日常翻出来参考。突然发现根本也没有啥有用的记忆。算了,让这丫头自己静静,过会再来找她谈。
李菲橪闷着,忍耐着,忽见一粟转身散形一个没崩住,哇地哭出了声。
一粟闻声回头,对上李菲橪又气又委屈的眼,一粟败下阵来。回身看着哭包徒弟,无奈开口:“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李菲燃顶着泪汪汪的眼,一吸一吸地抬头看向一粟:“你为什么不说一声就跟着我们去?你为什么明明知道危险不带着段明杰一起逃?你早知道他去了会是这个结果当初为啥还要同意我们带他去?”
“他要找母亲这是常情,你怎么阻止?危险我一早提醒了他,他不肯走。那鬼差就是为他而来,那时他的魂力你觉得他躲得了?作为师父,只想默默看着你做事,只要你安全就行,谁知道你要去挑战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