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昭骤然回神,“啊...没有。”
她佯装正经地翻了两页菜单,而后一把合上递给了蝶舞:“在他原来的菜系上多给我上个辣子鸡,多辣。”
“好嘞!”
蝶舞笑着收起菜单:“那二位稍等片刻。”
等蝶舞走后,容景淮将沏好的茶水推到了姜昭面前,而后抬眼,随意问道:“刚回来,一切都适应吗?
姜昭点了点头,“挺好的。”
吃嘛嘛香,累了还有小渣可以逗,比以前多滋多味多了。
她眉眼渐渐舒展,偶一侧眸,视线不经意被容景淮腕上那串经文反繁复的紫檀佛珠吸引到了。
偌大一串佛珠松松垮垮挂在他筋骨分明的手腕上,显地神秘又不容侵犯。
不知为什么,姜昭内心忽然滋生出一股邪恶的冲动。
她特别想冲上前,不顾一切地扯下他那串佛珠,狠狠揉捏覆盖在那一片的皙白。
被自己这毫无边界的想法吓到,姜昭浑身打了一个寒颤。
许是她反应太过突然,容景淮动作一顿,他不动声色地顺着姜昭的视线看过来,落到自己的手腕上,随即眼眸笑意加深。
放下手中茶盏,骨节分明的修长直接缓缓摸上佛珠,一颗一颗不缓不慢地转动着,声音不经意间带上了几分蛊惑:“好看吗?”
姜昭清湛的眸子罕见地有些迟钝,几乎是嘴比脑子快,脱口而出:“好看。”
意识到自己刚才说过什么后,姜昭瞬间绷不住了,耳尖被大片大片地红云覆盖,脸颊上的热意几乎要将她整个人烧化。
她甚至连看容景淮一眼都不敢看,慌忙站起身,逃也似地暂时离开这片让她社死的地方,还不忘空中留下一句:“我肚子疼,去趟卫生间!”
容景淮静坐在椅子上,一双波澜不惊地凤眸在短短几分钟内,将女孩所有的情绪都看在了眼里,他摇头失笑。
心底是从未有过地纵容与宠溺。
若是让容玄看到容二爷现在的表情,估计会惊掉大牙。
也是,京城谁人不知,容二爷最讨厌女色近身,和朋友夜店消遣时也只是静静坐着喝酒,一开始还有几个想攀龙附凤不知死活地女人想往他身上靠,结果被他手下一把扔出去不说,而且还被店家永久列入了黑名单。
直接把人往死路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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