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刘海中听闻陆远升官的消息,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川”字。
他在屋里来回踱步,暗自琢磨着:“什么?陆远那小子也升官了?也不知道他现在的职位和我相比,到底谁高谁低。
这下麻烦了,以后下班回大院,他恐怕更加不会听我管教了。
不行,得赶紧想个办法拉拢拉拢他,不然以后可不好管理了。”
而许大茂得知此事后,更是气得暴跳如雷,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该死的陆远,我眼巴巴盼着升官,到现在都没个影子,他倒好,抢先一步升了官。
不就是给个老太婆送点吃的嘛,就这点芝麻绿豆大的事,居然能让他平步青云。
我自认为能力超群,可就是没人慧眼识珠,只能憋屈地在这当个小放映员,这老天爷可真是太不公平了,简直没天理!”
烦心事就像那缠人的藤蔓,总是不断滋生。
如今,陆远晋升了,不再是往昔的工人,而是实打实的轧钢厂干部。
想要再去搜查陆远家的耳房,拿回那些金银珠宝等财物,无疑是难上加难,风险极大。
没有十足的把握,谁都不敢轻易妄动。
这边,在红星第一医院,秦淮茹今日并未上班。
屋内,棒梗满脸愁容,哭丧着说:“妈,我实在不想去少管所!”秦淮茹也是满心无奈,轻声安抚道:“孩子,妈妈也没办法,你就安心去,去了之后争取早点回来。”毕竟棒梗也不是头一回进少管所,秦淮茹这次倒也没像上次那般伤心难过、牵肠挂肚。
棒梗心中满是怨愤,暗自嘟囔:“都怪那个陆远,他要是大方点,主动分些香肠给咱家,我也不会在他香肠里下泻药,奶奶也不用拿他几条香肠,我和奶奶也就不会出事,我更不会又要去蹲少管所!”不多时,棒梗还是无奈地跟着少管所的人离去了,他心里清楚,这是躲不掉的,想着早去早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