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说,劳司煤矿现在所采的二号煤层,已经开采了十多年,井田范围内,二号煤的可采储量还剩下两百万多万吨,按现在的产量,还能继续生产十年左右,这是向外界公开的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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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二号煤层下不足百米处,还有一层可采煤层,是比二号煤层煤质更好的十一号层煤。十一层煤储量有近千万吨,由于埋藏比较深,加上当初的地质资料不详细,并没有列入劳司煤矿的开采计划,很少有人了解这个情况。
把二号煤层开采完后,劳司煤矿完全可以依托现有的生产系统,向深部延伸,继续开采十一号煤,所以将来的前景非常好。
对于煤矿来说,最值钱,最有价值的东西只有一个,那就是可开采资源储量。其他因素都可因人力施加影响而改变,唯有储量不可改,而且只会越来越少。
在我步步紧逼之下,老马被迫亮出底盘,让我清楚了他和他背后的人,为什么一定要把劳司煤矿收归己有。
老马交待了实底,我据此权衡利弊,感觉这件事风险不大,不需要自己做任何工作。即便操作过程中出现纰漏,刘副局长和老马未能如愿,也不会给我造成什么损失。
于是我答应给老马帮忙,要求他拟一份他和我之间的私人协议,说清楚我只是出了个名字,不是真正的受让者,不承担转让款支付责任,相关风险和法律责由老马承担。
我对老马说,明天上午,我把证照和委托书送去你办公室,你把协议书交给我。
老马用手抚着胸口,如释重负地说,可算把你小子摆平了,老哥哥今晚终于能睡个踏实觉。
从老马家的四合院出来,已经是凌晨一点多。
今夜天气不错,碧月如洗,凉风习习,我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钻进帕杰罗中,驶向三十公里外的飞龙洗煤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