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什么我?明儿早上我还要喂那些破鸟,拉一窗台屎,恶心死你! 哈哈哈……”
于子涛大笑着走出门,抬腿上楼。
“我要到社区告你!”
身后传来女人歇斯底里的声音。
“随便,乐于奉陪!”
于子涛砰的一声关上门,往床上一倒,睡起了回笼觉。
……
正当于子涛迷糊着马上就要睡着时,门外又响起咣咣咣的砸门声。
“搞毛啊?还要不要人睡觉了!”
一股无名火直窜脑门,于子涛翻身起床,黑着脸一把拉开房门,“我说你有完没完……牛姥爷,怎么是您啊?”
面前站着的,不是二楼那个涂脂抹粉的女人,而是撅着胡子的牛立宝。
“你个臭小子,得罪了我的租客,还言语侮辱人家……”
牛立宝抬手就是一巴掌,“你说,到底咋回事?”
“多大点事儿啊,不就一坨鸟屎吗,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吗?”
于子涛抠了抠鼻子,很不以为然。
牛立宝瞪起了牛眼:“我好不容易招来的租客,被你一坨鸟屎给砸了锅,你要不给人道歉,她可真要去社区告你了……”
“没给她洗鞋,就要告我?真是吃饱了撑的!”
于子涛打了个哈欠,“牛姥爷,不是我说您哈,就这种货色你还当个宝似的往家里捡,想钱想疯了?”
“好你个臭小子,敢这么跟我说话?我是你干爹,有权代你爸教训你!”
说着话,牛立宝揪住于子涛的耳朵就往外扯。
“哎呀呀呀,耳朵要掉了……轻点轻点……”
“说!错了没?”牛立宝厉声喝问。
于子涛忍着疼,刚要反驳,却见牛立宝不停地冲他挤眼睛,还一个劲儿地往左边撇嘴。
“牛姥爷,您也没中风啊,嘴抽眼歪地干啥哩?”
“被你气得!”
牛立宝掐住于子涛耳朵,就是一拧。
“啊……呀!我错了错了错了……”
于子涛一声惨叫,惊天地泣鬼神。
二楼的女人悄悄掩上了门,脸上挂着满意的笑。
“哼,叫你欺负老娘?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