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隔音好,她凝神听了一会儿,没听到任何事。
房间里静悄悄的。
这小子真不出人动静,虞商商撇撇嘴,不管他。
继续搜索有关她的八卦,津津有味翻看。
二楼。
虞凌竹站在房间巨大的落地窗前,凝视窗外大片盛放的月季花,手指紧紧攥住,脸颊扭曲狰狞。
花架上摆放着一个精美的花瓶,瓶子里盛放干枯萎缩的干花,香气早已消弭殆尽。
这些花早在好几天前就枯败凋谢。
今日虞母在院落中修剪花枝,精剪了一簇漂亮的花束。
想起那时候两人对话的场景,虞凌竹就气急攻心,恨不得将他们虞家一家人投入化坟场火化。
白天时。
看到虞母剪了一束花,虞凌竹顶着笑脸凑过去,想帮她修剪花枝。
岂料平日一直温温柔柔的虞母却护犊子一般将花揽到自己面前,提醒道:“小竹小心扎着手。”
虞凌竹温声说:“没事的妈妈,你能干的事我也能干,我想尽自己力所能及帮妈妈分担一些。”
她尽力体贴做一个乖女儿。
虞母说话依旧和煦,只是那么陌生:“这些花待会儿要放到商商房间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