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拒绝出卖自己的身体和良知换钱,那个男人便不再对他好。
他对他好,基于身体的利用。
抛开肉体做交易,贺清序自认为浑身上下没有一样能入他的眼。
与其等白忱腻了,痛得难舍难分,不如从一开始就让自己的心冷酷坚硬。
贺清序告诫自己。
所以从未沦陷于他的温柔与肆意。
捧起衣服用力嗅闻,可惜上面的气味越来越淡。
白忱躺在床上,悄悄用眼角的缝隙打量他,心里暗暗确定一件事,这人果然是个变态。
一想到自己的衣服被一个变态捧在脸边,他浑身不得劲,蹭蹭起鸡皮疙瘩。
他状似无意地深沉呼吸,假装自己将要醒来。
果然只见那个变态手忙脚乱,将衣服塞进衣柜里,三步并作两步跑出门外,做贼心虚到不敢看他一眼。
白忱心底冷哼一声。
呵,龌龊的奇葩。
看来他的魅力已经延伸到男女通吃。
不禁令人扼腕惋惜。
白忱遗憾地心道,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