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就忍不住羞耻了。
“切磋”不过狗男人,她妻纲不振呐!
……
燕云廷这段时间忙的脚不沾地,好几天都没回府了。
虽然他没有说具体在忙些什么,珍娘大致也能够猜到一些。
镇北侯府余孽如今越发猖獗,景帝和太子怒不可遏,必然要做些什么。
朝中有能力又值得信任的官员不多,这种苦活累活自然就落到了燕云廷的手里。
还真别说,这几日燕云廷沿着蛛丝马迹,抓了不少镇北侯府余孽,还捣毁了不少窝点。
但他却并没有一丝高兴。
查的越是深入,他就越能感觉到这群逆党的根系有多深、多广。
他担心,这群人中不仅仅只是秦明杰那一伙人,朝中不少官员可能也牵涉其中。
说来说去,还是五年前平叛过于匆忙,以致于尾巴没有扫干净。
才让这群逆党,有了卷土重来的机会。
……
大梁朝西南边陲的一座小镇,有些不寻常。
小镇不大,大约有几百户人口,但这镇上的气氛却很是诡异。
整个镇子没有商铺、没有摊贩、路上也少有行人,显得荒凉又死寂。
镇上最大的一处宅子,是当地的乡绅刘老爷的府邸。
刘老爷一家子早就没了踪迹,如今住在府里的一群人,身上都透着怪异。
这座宅子里,几乎每隔十步就站着一个护卫,似乎随时准备着应对突发事件。
特别是正院周围,足足藏了有数十名人手。
这里,便是镇北侯府余孽的一个窝点。
秦明杰在房中来回踱步,他此时并没有戴那半张面具,略显阴冷的眸子下,是一条扭曲的伤疤。
那是一条刀伤,深可见骨,几乎将他的面容撕开两半,也不知是如何存活下来的。
一个手下走了进来,面无表情道,“主子,小姐救回来了。”
秦明杰眸光微闪,向外面看去。
就见秦明月满身狼狈地跑了进来,“哥哥,母亲她死了,呜呜……”
秦明月扑进他的怀里,哭的声嘶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