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快走!”
林见深率先跳上马车,看着一动不动的段织锦又连声催促道:“夫人,快上来,我们也跟着去县衙瞧瞧。”
还从来没看过古代是怎么审理案件和判刑的,倒是有些好奇。
段织锦不想和这纨绔待在一处,这人脸皮实在是厚,可在外又不能真的把人赶下马车。
小梅心里一清二楚,只把手臂一伸,扶着段织锦上了马车。
见人上来,林见深目光便不再停留在段织锦的身上。
只时不时好奇的看看窗外的建筑,看看路上的行人,或者看看路边的小商贩。
段织锦虽不知这平常事物有何可新奇的,可也不妨碍心中起疑。
一,竟是没在外趁机和自己亲近,放在往常,怕不是一早就扶自己上了马车。
二,视线也终于不再无时无刻粘在自己的身上,且看样子不是刻意伪装出来的。
三,这纨绔又是如何得知自己在织锦记?毕竟除了小梅,再无一人知晓。
四,这纨绔又是如何说服了武教头,还竟然能使唤的动护院。
林见深终于把视线从窗外收了回来。
“你一直看着我做什么?看得我很不舒服。”
段织锦冷笑一声。
“你也知道一直盯着人看不舒服?”
林见深不用想也知道自己又是替原主背了锅。
“有话你就直说,用不着这样冷嘲热讽。”
段织锦一正身形,神情也严肃了起来。
“好,那我便问问你,你如何得知我在织锦记?”
林见深也不废话,只简明扼要讲述完整个过程。
“小竹说小梅行事匆匆,只为问我一句起没起,我心下起疑,就略有猜测,随后去了你的书房,见织锦记的账本不见,所以猜测你要去杀鸡儆猴。”
段织锦换位思考,虽然自己也同样能推断的出,可也再次说明,这人和之前的纨绔不能同日而语。
“那你为何要来?”
林见深为了避免误会,倒先开口解释上了。
“首先说明一下,我可不是担心你个人的安危,我只是担心你镇不住场,或者处理不好,影响我迈向自由的步伐。”
不特意解释还则罢了,这么一说,段织锦原本没想到这层面的心思倒是又认真想了想,可又听了这般解释,心里倒是不太舒服起来。
“只要段氏商铺能稳定下来,我绝不会阻止你寻求自由,你大可不必担心。”
林见深一点头,也郑重其事道:“你放心,我也会尽快让你坐稳位置。”
“你又是如何说服武教头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