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段织锦拉长尾音,又一脸玩味的说:“你想要什么彩头?”
林见深装作很是大度的说道:“我提的要求也不过分,若是我赢了,我以后的月例照发。”
段织锦颇为意外的瞥她两眼。
原以为会趁机提一些无礼要求,谁成想,竟这么简单。
“好,不止如此,还给你月例翻倍!”
顿了一下,又说:“这样,我再添十两,五十两,也好凑个整。”
林见深欻的一下把折扇合上。
“说话算话,你出题!”
段织锦稍一沉吟,便开口:“我们既是做丝绸生意,那便以…”
突然话锋一转,又说:“以蚕为题。”
林见深一愣,这狗女人,还真是心机,先是故意把人往丝绸上引,结果却说了一个她没见过的东西。
段织锦见她反应,嘴角满意的上扬。
丝绸对纨绔来说很常见,可蚕她一定没见过,那没见过的东西,又要如何做诗?
林见深故意拿着折扇敲击着手掌,在马车内走了一步。
然后紧皱着眉头,又走了一步。
之后装模作样的嘶了一声,又瞥了段织锦一眼,随后又开始愁眉苦脸的往回走。
“嘶~四步了呢。”
“啧啧啧,这题怎么这么难呀,我得好好想想。”
段织锦只静静的看着她作妖。
“唉呀,七步了呢!”
段织锦心知她是故意,也早已看的失了耐性。
“所以呢?”
林见深一脸欠揍的说:“唉呀,不好意思了呢,我还真的七步成诗了!”
段织锦见她磨磨唧唧,强忍着火气。
“快说!”
林见深清清嗓子,开始摇头晃脑,把读书人的气质拿捏的足足的。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段织锦先是狐疑的盯她两眼,后又开始沉思,最后等了半天没有下文,忍不住问:“没了?”
林见深一本正经的说:“没了呀!”
可心里却在想,当然还有下半阙,只是不记得了而已!
段织锦又细细品味了一番,总觉得这诗不完整。
“好,称的上是好诗,那我出一下题。”
林见深又装模作样的一伸胳膊。
“请。”
段织锦这次也没多想,就顺着刚才的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