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泽左等右等不见人来,眼见那几个老家伙已经面露不悦,给近侍使了一个眼色后,只能先下令开席。
“哼!区区一个公主,真是好大的架子!”
萧星辰望了一眼萧天河的方向,“皇兄,慎言。”
萧星宇一想到家族中的生意还要全部仰仗萧天河,也赶忙搭腔。
“皇兄,现在已经不是我们那个时候,现在是他们小辈的天下。”
萧星煜知道他是在提醒自己要审时度势,心里愈发憋屈,想当初他们几个藩王多风光无限,现在却只能一个个呆在宗人府里保命。
“若不是先皇用尽手段收了我们兵权,就凭他一个黄毛小子也能坐稳皇位?!”
萧星辰赶紧夺过他的酒杯,“皇兄你醉了,都开始说胡话了。”
萧星宇又赶忙附和,“对对,皇兄你别喝了。”
萧星煜看不过他们软骨头的样子,斗不过先皇也就罢了,在两个小辈面前还这么唯唯诺诺,小心翼翼。
“都住口!堂堂一国公主,娶一个女子为妻,这成何体统!”
萧星宇瞬间闭口不言,皇室之中宠幸个人屡见不鲜,可至少也都没敢放在明面上,因为也确实上不了台面。
萧星辰对这事也不予评价,若不是陛下力排众议下旨赐婚,又带头坐镇,他们几个身为长辈又是臣子,也只能来参加婚礼。
萧星煜见他俩不再吱声,越发的肆无忌惮。
“不过是看在陛下的面子上才走走过场,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不成,竟敢让我们几个长辈等她一个小辈!”
“那你就走啊!没人欢迎你来!”
萧天河面色不善的拉着段织锦的手出现,随后眼神凌厉的把众人一扫,嘴上也丝毫不客气。
“倚老卖老的老东西!你还能出席婚礼,就应该感到庆幸!真是老眼昏花看不清楚你现在的位置是吧!”
萧星煜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等看清楚状况,又指着段织锦更是气的嘴角抽动不停。
“野种就是野种,一点儿不懂礼义廉耻,也丝毫不顾及祖宗礼法,真是丢我们皇家人的脸面!”
众人闻言脸色一变,萧天河更是面色一寒,“臭老登,若不是还念在你有点儿用处,宗人府早已不复存在,你不要自寻死路!”
萧星宇连忙跟萧星煜拉开距离,“我跟他不是一起的,我今天是特意来参加婚礼的。”
萧星辰也赶紧表明立场,他现在只挂一个亲王的名头,又没有封地和实权,若还丢了商行的生意,那他一大家子要如何养活。
“对对对,皇叔今天也是真心实意参加侄女你的婚礼,这大喜的日子,我们不要被几声狗叫影响了心情。”
萧天河见他俩割席的还挺快,面色一缓,“算你们还识时务!”
萧星煜不敢置信,刚才他俩还一口一个皇兄的叫,现在就同仇敌忾一致对他这个外了?
“你们!你们!真是没有骨气的狗东西!主人一来就开始摇尾乞怜!”
萧星辰面色不虞,刚才已经提醒过他,也算仁至义尽,是他自己非要找死!
“叫你一声皇兄是给老王爷面子,你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萧星宇现在一大家子都全靠萧天河过活,抱着宁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想法,也只能落井下石趁机踩上两句。
“就是,不过是个堂的,还真把自己当成我们皇兄在此说教,真是可笑!”
萧天河懒得废话,再影响她们接下来的心情,“来人,把这只狗给我丢出去!”
萧天泽没有出声,众护卫也不敢随便把一个王爷真的当狗丢出去。
影一脑子一根筋,没想那么多,既然现在是萧天河的人,那她就应该听自己主子的话,见没人行动,也不能让主子的话落地上。
萧天河对几人冷哼一声,又瞥了一眼高高在上的萧天泽,瞬间挂满了笑意拉着段织锦的手上前行礼。
“多谢陛下主持大局,稍后我们夫妻二人可得好好敬陛下一杯。”
萧天泽见那几个老东西被收拾服帖,又在众人面前给足了他颜面,也瞬间面带微笑的抬手示意。
“皇姐快快请起,应该是皇弟敬你们才是。”
萧天河听他自称,心知这个时候不再是君臣而是姐弟,那就不用再正式,伸手指了指托盘上的酒壶。
“这是我酒厂酿的高度白酒,一会儿你可别贪杯。”
萧天泽却眼神一亮,平时为了不耽误政事也只是浅尝辄止,今天这大喜日子好不容易有正当理由给自己放个假,怎么可能会放过。
“不说了,一切都在酒里,皇弟先敬皇姐一杯。”
怎么还抄袭自己台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