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懒得听这小姑娘据理力争,让人端了饭食进来后,亲自拿起餐具给人夹菜喂饭。
佩筠刚感受到饱腹感,就被人拉起来去庭院中转圈消食。
这一消食就足足走了一刻钟,胤禛一句话都未说,佩筠没开口。
有些人啊,别扭鬼。
……
回到寝殿后,胤禛命令所有人都下去,独留两人在偌大的寝殿内。
佩筠扯了扯胤禛的衣角,怯声道:“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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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突然将人抱起,放到一张书桌上,自己则是卡住了这这人所有退路:“与其失望,不如无望,朝朝,你希望什么?”
佩筠挂着一如往常的笑容说道:“臣妾在希望皇上今日能来啊,如今希望成真了。”
胤禛拿掉佩筠头上的发饰:“朝朝,朕当日说过,在朕面前欺瞒,你当知晓后果。”
怀里柔软的身躯僵硬了下,一双藕臂搂上他的脖颈:“臣妾真的希望皇上今日能来的。”
修长的手指灵活地解开女子外裳上的扣子,淡绿色的衣衫掉落在地:“朝朝,你真的希望是这个吗?”
佩筠看着那双满是暗色的凤眸,柔声道:“皇上。”
您是皇上啊。
这句话无声地在耳边响起。
胤禛心中莫名生出一股无名火,将怀里人狠狠地搂入怀中,听着那娇媚的轻哼声:“时至今日,我才知道我的朝朝竟然也是博览群书。那话本子,咱们慢慢来。”
好呀,她可是奉陪到底呢。
……
烛蜡流满了烛台,虽然燃尽最后一丝烛芯,但它比那半路隐入乌云后的月亮要强,起码它见证了全程。
寿终正寝的蜡烛:从头到尾,一点没浪费,果真是勤俭!
先不提新人入宫当日,皇上直接去了承乾宫这一举动让多少嫔妃撕破了手中的帕子。
单说这第二日皇上让苏培盛亲自送人来景仁宫的举动让在场无论老人新人,都齐刷刷地变了脸色。
上次她们可以安慰自己说,容嫔因为照顾温宜公主累着了,皇上才给她请假;但这次还能因为什么?
看着佩筠眼下明显的青影与止不住的哈欠,若是眼神能杀人的恶话,佩筠怕是已经死了千万次。
就连皇后都只能自我安慰:左右容嫔吃了那副药,已经绝了怀孕的可能了。
但整颗心都跟泡在黄连水一样,要是当初皇上待她有对容嫔的一半好,她都不会因为被姐姐罚跪而小产。
皇后也不想想,一个侧福晋当众顶撞福晋,这不是把自己的把柄朝福晋手里送;当时的胤禛忙的昏天黑地,又不知晓侧福晋有孕,如何维护!
更何况皇后自己顺势而为地给别人挖了不少坑,怎么就觉得她姐姐纯元皇后会顺势放过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