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儿,天然图画那儿未曾传出消息。”
嘉贵人抚摸着肚子,同贞淑说道:“咱们这个贵妃可是越发没用了,这么好的机会都没能除掉令嫔。”
贞淑将今日的安胎药递给嘉贵人:“是,令嫔也防范的周全。眼见令嫔就要生了,主儿您只要安心看戏就好。”
嘉贵人喝完安胎药后扶着额头:“要是许太医在,哪里用的着浪费卜姥姥。”
好的接生姥姥用一个少一个,她倒是宁可牺牲掉一个太医。
“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听说令嫔肚子里已有一个确定是男胎,咱们也只能先下手为强。”
是啊,怀孕的事她就晚了令嫔一步,报喜也晚了一步,令嫔怀了双胎都没央着住在皇上身边,她自然也不好开口。
若非嘉贵人仔细回顾过,确认自己未曾得罪令嫔,不然都以为这人是专门同她对着干了。
……
“胎位不正?卜姥姥可确定?”
“奴婢为不少妇人摸过胎位,双胎的也有,所以奴婢确定娘娘腹中龙胎如今是头脚颠倒,需得下大力气才能翻转过来。”卜姥姥胸有成竹地说道。
可事实并不如她所愿,那穿着橘红色猫扑蝴蝶纹锦袍的令嫔娘娘依旧坐的稳稳当当。
巴掌大的镂空金丝匣中装着好些莹润的珍珠,是皇上特意赏赐给嬿婉的,做首饰或者入药都是极好,如今却先成了嬿婉解闷的玩意儿。
珍珠一颗颗地摆放在盒底的绣帕上,又被随手打乱,重组,再打乱,周而复始。
嬿婉将那绣着只翩飞蝴蝶的绣帕抽出,扔给春婵:“这帕子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