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航在一旁气死了：“你干什么啊，我这里不是牙医诊所啊，你要是拔蛀牙，去医院就可以了啊，没钱吗，我给你钱行不行，你别吓我啊，你可以吗？”

“闭嘴！”南乔神情专注：“把旁边的吸管插进来。”

柳航莫名其妙就按照她说的做，口腔里的口水全部被吸了出来，落在一旁的垃圾篓里，他忍不住惊叹：“这些都是你刚才做的，太厉害了吧。”

南乔没有回答，先是掏空了蛀牙，然后用镊子把细小的芯片放进孔里，再用刚才已经融化过的材料封上了孔，接着用仪器灯烤干。

做完这一切，她又去了超级电脑旁，开始调配程序。

柳航这下终于看明白了：“你给这个小娃娃的牙齿里装了芯片？用来定位吗？我刚刚看你的技术非常不错啊，这么精密的手术你也会？你是牙医吗？不对啊，你连芯片都能制作，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和南乔认识，那你是她的同事吗？哇，天才啊。”

“聒噪！”南乔很快调配好程序，今天小鹿差点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被人绑走了，这是她绝对不能容忍的，不管小鹿的身世有什么秘密，谁都不能伤害他，所以，她在他的牙齿里安装了追踪芯片，除非他被人绑去了外太空，否则，她永远能找到他。

柳航不敢再说话了。

南乔起身看向柳航：“有没有吃的？”

“有的，有的！”柳航赶紧拖出一个纸箱，里面装了很多乱七八糟的零食，南乔拿出一块糖递给小鹿：“吃！”

小鹿把糖丢到嘴里就开始咀嚼。

南乔不时看看超级电脑上的数据，再观察一下小鹿的牙齿，等完全调试好，已经凌晨两点了：“小鹿，走！”

“喂喂喂！”柳航赶紧一把拿下了头盔，露出一张清秀的小脸，他个子不高，圆圆的脸看起来就像一个初中生：“我看你手艺非常好啊，我有一些精密的焊接工艺，你能不能帮我做，我可以给你钱的。”

“不做！”南乔从钱包里拿出一千块放在桌子上。

“诶，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啊，我不要钱，你这次用了我的东西，下次帮我一个小忙嘛，机器人脑部的焊接太过精密，我做的太粗糙了，你能不能帮我？你要多少钱嘛，我愿意给你钱。”

南乔突然止步，沉吟半晌才开口：“这样，你帮我查一下LESA，看看他们现在有什么动作，或者有什么新的研究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