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克莱再次深深深深吸了一口气:“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就是个——”
“疯子。”叶隐摇了摇头。
香织不解:“为什么这么说?”
叶隐反问:“你道他用的是什么武术流派?”
“他刚才好像是用了……街舞的【托马斯回旋】?”
“不,是卡波耶拉,又称巴西战舞。”
“巴西?”
“所以说这个人莫名其妙嘛!”叶隐耸肩:“口口声声说代表阿美利卡街头,结果用的是巴西战舞。”
“听着是有点怪。”
“不仅如此,我记得乔·克莱父亲是阿美利卡大兵,母亲是东南亚人,兼具东西血统,他在母亲去世后去阿美利卡寻父却遭抛弃,然后就进入了教会感化院,从没真正混过街头——这是早就人尽皆知的故事,他哪里称得上忘本?”
香织挠了挠头:“好像是这样诶,那这个韦斯利·史密斯完全是在自己感动自己嘛!为什么会这样?”
叶隐摊手:“我也不知道。”
显然,比起叶隐和香织这些东方人,从小在阿美利卡长大的乔·克莱更了解发生了什么。
他没混过帮派,但曾流落在街头,后来在感化院生活的日子,更让他看尽了人间悲苦。
面对得意又亢奋的对手,拳王重新摆出拳击架势:“你刚才说阿美利卡是伟大的国度,可你的存在就是它阴暗面的证明——嗑药飞叶子把自己弄傻了吧!应该被打醒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