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畔。”
“嗯?”慕容畔神经紧绷,生怕他说自己不行了,要交代遗言。
“你现在好像关公。”
慕容畔红着的小脸绿了又黄,仿若调色盘。
不过,这厮现在还有心情跟她开玩笑,估计是没啥大问题。
两人稍作休整后,便离开了山洞。
侧畔一脸哀怨地在秘境逛来逛去。
是的,她也被秘境所压制。不过,她并非全无自保能力,侧畔能感受到,自己是可以冲破这种禁制的。
只是冲破禁制后会发生什么就不知道了,或许会被强行弹出去,也或许会被秘境以对待入侵者的方式对付。
“哎,那个谁!你这个弱鸡,也进来啊?”
一道有些熟悉的声音响起。
侧畔抬头望去,只见路行远坐在一根大树叉子上,饶有兴趣看着她。
“怎么,弱就不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