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两名弟子抽出剑,一左一右架在了聂如月脖子上。面上神色也严肃了起来,生怕下一秒地上掉的就是自己的脑袋。
只见聂如月不慌不忙端详着手中的镯子,而后轻笑着将镯子捏碎。
“不必担心,我这些年来装宽容大度,着实是装腻了,如今不过是想做点自己想做的事罢了。”
聂忘玉未曾想到,一向得体的聂如月会做出此等举动。
“放肆,还不跪下!”
远远的,聂忘玉将身旁的剑朝着聂如月投掷过去。
侧畔本是怀疑她想来个死无对证,可在看到剑所指方向并非致命之地时,停住了自己的手。
锋利的剑身穿过聂如月一只腿的膝盖上方,她以一个诡异的姿势跪了下来。
“你的目的达到了。”聂如月狠狠盯着聂忘玉。她不复平日里的淡然,眼睛里像淬了毒似的。
“我出生之前,便是你试图留住男人的工具。我出生之后,是你作为长老的面子工具。你总是慷他人之慨,凭什么我就要做那个永远退让的人?承认吧,你是个自私至极的人。”
聂如月的声音忽而平静起来。
大殿中飘来一股风雨欲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