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分别挂了个急诊,拍了个片子简单诊断后,严队长没什么大碍,医生建议用冰敷的以减轻肿胀和疼痛,并有助于控制炎症。
而朱裟哇啦哇啦的对医生吐苦水,这疼那疼的,感觉快要死了一样。
医生接过片子看了一下,胸部稍有点骨裂,别的也是一些软组织挫伤,倒也不要紧,按医嘱好好限制运动,休息即可,开了点非甾体抗炎药让他暂时服用缓解一下疼痛。
“对了,严队,刚刚打架的时候,你手机响了,看看是不是有啥要紧事?”朱裟突然想起。
“你刚才在路上休息的时候我看到了,是老蔡,我回了过去,说是连夜加班所有采集的嫌疑物品都已经检查完成了。看来这个陈凡故事很多啊,现在就是要想办法怎么撬开他的嘴了。
我先送你回去休息,明天中午你到局里来一下,可能能帮得上忙,今晚事情,我明天会向上级报告的,希望他们能派专家来帮忙解决,我怕光我们两不一定能制得住这女鬼背后的人,特别是我,在这方面基本没用。”严队长说道。
“好的,下次跟你出去我东西要带齐全点了,他妈的差点死在那,一起和老头老太太做邻居了,啊哟,真疼。。”朱裟骂骂咧咧,直呼上当。
“这没你朱大师,我哪敢去啊,哈哈哈”严队摸了摸他的寸头安慰他。
“别,这还怪恶心的,也得亏你来的及时,否则,真交代了。”朱裟要紧把头扭到另一边。
“还抽得动么?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谢谢你啊,老朱。”严队长点燃一根烟,又抽出一根递来。
“抽不动烟那是真的要死了。”朱裟接过烟,掏了掏口袋,发现打火机好像丢那了,严队长把火传了过来:“走吧,抽完这根,天都快大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