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我顾大小姐害怕得罪的人还没有生下来。”顾寒竹突然抱了抱她,语气有些伤感,“别这么想,亲爱的。我其实早就看不惯她了,也并非只是为你才教训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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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还是谢谢你。”宁微强颜欢笑,“我想去外面吹吹风,醒醒酒。”
顾寒竹知道她心气儿高,只是活的通透,刚才是咬碎了牙齿,和血吞。她被人那样一顿羞辱,颜面扫地,这个时候在自己面前无论如何都无法自在,只想找一个角落独自舔伤。
她没有跟过去。
宁微刚走,一个男人走了过来。他剑眉星目,浑身透露着一种温文尔雅的气质,看起来就是一个好脾气的人。
只是顾寒竹一看到他扭头就走,不曾想男人眼疾手快拉住了她,“你刚才过分了。”
那个男人不见动容,语气也是四平八稳,可一出口,竟然有让人心惊胆战的威严。
然而,顾寒竹却无所畏惧,“你就让那个女人找老爷子哭去吧。我现在既不care她,也不害怕那个老顽固。”
“那个老顽固不是别人,是你爸爸。”
“好心提醒你一句,那也是你父亲大人。”顾寒竹不以为意,对他摆了摆手,“行了,我走了,哥。”
来人正是顾寒竹的哥哥,顾培风。
她说完,没有再看她一眼,款款而去。
顾培风又站了一会儿,似乎有些心烦意乱,后来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什么,摆手唤来侍者,低声吩咐了几句。
侍者离开,很快去而复返,将东西交给顾培风,他接了,顺着宁微离去的方向寻觅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