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Grigori看到乌力吉安心了,于是他自己也跟着松了口气,毕竟自动步枪好,谁都知道,要不然就没有自动步枪取代栓动步枪了。但是末世里战争太频繁,按照末世前的标准,一个专业的军人,至少需要半年的战场适应训练,这还是在受训人员已经有了一定军事技能的基础上。
就算是一切都训练完了,工业基础呢?没有工业基础玩什么?自动步枪喘口气的功夫就清空弹匣了,倒真不如栓动步枪更加“现实”。更何况存了几十年的阿卡系列步枪,就末世前罗刹国的保养水平,他真是自己都不敢用。
格里高利指着远处的墙壁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弹孔,对乌力吉嘿嘿笑道:“大汗,您看巷战的时候,那些自动步枪的子弹大多数都扫到墙上了。您放心吧,我们不会坑盟友的。”
就在 Grigori 刚一转身的时候,只听得“嗖”的一声,一发子弹如闪电般疾驰而过。这子弹仿佛是一道划破长空的利刃,带着尖锐刺耳的呼啸声,紧贴着 Grigori 的耳边呼啸而过。那声音犹如一把利剑,直刺他的耳膜,让人不禁为之颤抖。
Grigori 清晰地感受到一股灼热的气流如狂风般掠过他的脸颊,仿佛要将他的皮肤灼伤。伴随着子弹的高速飞行,空气中的尘埃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搅动起来,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旋涡,在他眼前旋转飞舞。
在子弹擦过的瞬间,Grigori 的听觉仿佛被瞬间剥夺,整个世界变得异常安静,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他的心跳却在这一刻加速,如同战鼓一般在胸腔中猛烈地敲击着,每一次跳动都传递着强烈的危机感。他本能地低下头,身体紧绷得如同一张拉满的弓弦,随时准备寻找掩体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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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那是生死一线间,对生命的极度渴望和对死亡的深深恐惧交织在一起的表情。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军人的警觉和决断,仿佛在告诉自己,决不能在这一刻退缩。
时间仿佛凝固了几分之一秒,Grigori 猛地回头,他的动作迅速而有力,犹如一头猎豹发现了猎物。他的视线如鹰隼般锐利,穿过硝烟弥漫的战场,急切地寻找着那致命的威胁来源。
就在这时,他看到了惊人的一幕:乌力吉站在那里,他的表情突然定格,一只手还保持着指向 Grigori 的姿势。然而,下一刻,乌力吉的头部猛然爆裂开来,血花四溅,如同一朵盛开的死亡之花。脑浆和鲜血混合着飞散在空气中,形成了一片猩红的雾霭。
那股力量是如此巨大,以至于乌力吉的身体在子弹的冲击下向后倒去,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推倒。他重重地摔倒在废墟之中,扬起了一阵灰尘。他的身体以一种扭曲的姿态躺在地上,仿佛在诉说着这场战争的残酷。周围的士兵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目瞪口呆,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惊愕和恐惧。
Grigori的心脏狂跳不止,他深知这一刻的寂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他迅速趴在地上,寻找着狙击手可能藏身的方向,同时大声呼喊:“敌袭!寻找掩护!”
战场上的一切在这一刻重新动了起来,士兵们纷纷寻找掩体,枪声、呼喊声、奔跑声再次充斥着这个已经被战争蹂躏的城市。而乌力吉的尸体就那么静静地躺在地上,成为了这场战争中的又一个牺牲品。
时间倒放到两个小时之前,武天嗣正在地堡内,看着孙铭泽,福海,以及自己的两个舅舅,穆全忠和慕勇。此时的所有人身上已经都带了伤,大家都不说话,似乎在用这种无声的方式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武天嗣这个小家伙擦了擦自己额头渗出的血渍,笑嘻嘻的看向自己的老岳父,可慕勇还是什么也没说,毕竟武天嗣已经在这里把乌力吉在这里拖了一个多月了。投入的兵力也已经从三百人增加到了五百人,外围的口袋也已经合拢。
这时武天嗣水汪汪的大眼睛,就那么盯着自己的老岳父,可是慕勇只是没好气的说:“大将军王,有事您尽管吩咐即可。卑职对您的能力心服口服。”
武天嗣知道大家的忍耐也已经到了极限,毕竟妙觉和尚指挥着苏勒人打下归化城的时候,大家就建议他反攻,被他以敌军刚丢了归化城这个老巢,现在是哀兵,而且人数过于庞大为理由否决了,
前几天刚打了个大胜仗,大家要追击,结果还是被他否决了。守城是个辛苦活儿,如果守一座城看不到头,那么更是对所有人的折磨,于是武天嗣这个小家伙,喃喃自语道:“我觉得该把这座地堡让给他们。”
这句话直接留吓了福海一跳,赶忙大叫道:“大将军王,这里是马邑城市中心的交通要冲,这里要是让给他们,咱们的游击区域一下就会被他们分成几块,不可以啊。”
武天嗣看着福海紧张的样子,微微一笑,摆了摆手,示意他冷静下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成熟和冷静,说道:“福海,你别急,听我说完。我不是真的要让出地堡,你们想一想,他们就连自己老窝规划城都被苏勒人杀光了。为什么还赖在这里不走呢?”
慕全忠一听,似乎明白了什么,可是又不太通透,于是这位大舅试着说:“我觉得乌力吉之所以在这里,是想要搏一把,把您抓住。可咱们让出了地堡,咱们游击区域就缩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