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那两个军官一把抓住了头发,狠狠地向后一拉,剧烈的疼痛逼着他不能不抬起头来,我借助珠光看到阿吉特辛格用那只还能睁开的眼睛,狠狠地瞪着周围的一切。虽然刚才被打肿的眼睛已经开始滴落出血水,但他那眼神依旧像是是一把锐利的剑,想要穿透眼前的一切障碍。他的目光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焚烧殆尽。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呼吸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压抑着内心的怒火。他的鼻翼不停地扇动着,就像一头愤怒的公牛。我知道,他此刻虽然被捕,但他心中的那股反抗精神并没有熄灭。
我弯下身子,蹲在他的面前,与他视线齐平。他还试图挣扎着扑过来,可现在已经有四个人在用力按住身体,此时的他就像一只被困在网中的野兽,不停地扭动着,却因为伤痛和束缚而无法做到。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因为伤痛,更因为愤怒,他的肩膀不停地耸动着,试图挣脱手上的绳索。他的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的怒吼:“武廿无,你杀了我,我不要去你和那群殖民者组织的法庭。”
我真的被这个戏精强烈的表演欲给逗乐了,难道这个家伙真的觉得自己是一个‘殉道者‘?简直可笑,于是我浅笑着拍拍他的脸颊,说道:“你觉得自己很伟大对吗?简直是笑话。想让身毒人吃饱,你抢地主去啊,你反而和地主做朋友。” 随后我站起身来,冷笑着说:“拉维库马尔,身毒国最大的地主。你给我拍着良心说,你觉得,身毒人吃不起饭,是因为你们各邦的领袖买我的工业品呢?还是因为地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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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看了看他,摘下因为触碰他而沾染上鲜血的白手套,丢在他的面前,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你是真残忍啊,那么多孩子被你送到我枪口前来给你挡枪子。你的抵抗军里有多少孩子?两成,还是三成?”我顿了顿,看着目光逐渐黯淡下去的阿吉特辛格,捏出一个七的手势,笑道:“足足七成都是未成年的孩子,你我都是末世前出生的人。这些孩子末世前都该干什么?是应该扛着30公斤的大炸弹和人拼命吗?你告诉我,他们应该干什么?”
我看着还在暗自和那几个士兵较劲儿的阿吉特辛格,我指着他大喊道:“你这个混蛋,回答我!”
阿吉特辛格刚要挣扎一下,一个戴着GPA蓝色头盔的高卢军官走过来,直接抽出甩棍对着阿吉特辛格的肩膀和脑袋重重的砸了两下,随后给我敬了个礼,就继续处于待命状态。阿吉特辛格挨了这一通毒打,呸呸两声吐出血沫子,喘了好久才开口笑道:“对,对,对,我先当你这个暴君说的都对,你是受谁的邀请来的?哦,对了,GPA授权,以及Amitabh.Srivastava的邀请。这里面有身毒国人民邀请你来吗?说我残忍,你不来的话,那群孩子会死吗?我听说你末世前就是一个心理学的专家,你给我说说,你这样是什么病啊。”
阿吉特辛格看我没有说话,继续说道:“你过去在国际期刊上的文章我也看过,那时候我还在中央邦的昆巴哈尔的的大学读书。你让我勾起了对心理学学习的兴趣。这样吧,我就给你诊断一下。”
听到这句话,我无奈的摇摇头,但还是愿意听他说一下,毕竟现在我手下的士兵正在全城搜捕拉维库马尔,一会把嫌犯都抓到,我就要把他们‘封箱打包‘,邮寄到布鲁塞尔了。于是我找了一个坐垫,拍打了一下上面的灰尘,然后坐下,不置可否的看着这头‘孟加拉虎‘或者说‘身毒国希特勒‘。
阿吉特辛格发现观众已经就坐,于是看着摸笑了笑,随后用一种自以为轻松的语气说:“根据心理学家弗洛姆的理论,权威型人格都有着严重的受虐和施虐倾向。现在的你看起来非常的复杂。首先你就有反社会人格障碍,也就是ASPD,更出现了严重的道德脱离,你可以说出一切正义的话,但是你却做出最残忍的事情。你总是自己合理化一切你做的不合理的行为,即使公然践踏别的国家主权,你依旧可以寡廉鲜耻的讲你自己的歪理邪说。”
看来,我的论文这家伙没仔细看,或者说除了我的论文,他根本就没看过其他的临床类研究的文献或者资料。首先我的抑郁症是末世前多方确诊的,而且持续治疗了很久。一个人同时得抑郁症和反社会型人格障碍的几率不能说不存在,只能说是太小了。
我的抑郁症犯了的时候是又颓,又怂,整个人都和废了一样。可ASPD是疯,是缺乏同情心,是像他这个身毒国希特勒一样的疯狂,是掀起种族仇杀的罪犯必备特质。也是他这个挑唆小孩上战场这种人必备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