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努力的。”她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和决心。
我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让她感受到我的支持和鼓励:“我相信你。”
马兰彩的紧张和不安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自信和从容。
我们进入了城区街道两侧那些灰色的建筑上也挂起了庐州军的竖条旗,身着深绿色军装的士兵们手持ump冲锋枪,在街道上戒严,他们身着墨绿色的军装,在黄昏的光线中显得更加庄重威严。他们的眼神坚定,注视着四周的一举一动,为这座城市守护着最后的安宁。
此时已经完全放松下来的马兰彩。枕在我的肩膀上,欣赏着路边的戒严部队,一挑眉,小声在我耳边问道:“廿无,你末世前不是个大夫吗?怎么还这么会带兵打仗啊。”
我听了她那句话,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尖,笑道:“不懂的可以学啊,而且我不是大夫,我过去是心理咨询师。”
这时躺在我腿上的赵婷婷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才呆呆的说:“廿无,这是谁啊,你大姨吗?”
老天爷啊,婷婷这个丫头,怎么从来就记不住马兰彩呢?不应该啊,在我这些女人里,马兰彩不是挺喜欢和她说话的吗?大姨这个描述,也太....太极端了吧。
马兰彩听了赵婷婷的话,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哭笑不得,她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想要反驳,但又不知从何说起。最后,她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轻轻地摇了摇头,那模样仿佛在说“这丫头怎么能这么说呢”。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对赵婷婷的喜爱。
我看着赵婷婷迷茫的眼神,她的眼睛因为刚睡醒还有些红肿,眼神中透着懵懂与天真。那呆滞的眼眸,似乎也因为充足的休息变得明亮起来,就像一汪清澈的泉水,没有丝毫的杂质。她的头发有些凌乱地散在脸颊两侧,几缕发丝被口水粘在了脸上,看起来有些滑稽。她瘦削的脸上还带着睡痕,让她那张有些灰白的脸上反而多了一抹红晕。
“婷婷,别乱说,这是你的兰彩姐姐。”我笑着对赵婷婷解释道,同时轻轻地帮她捋了捋头发,把粘在脸上的发丝拨开。我的手指轻柔地穿过她的发丝,仿佛在触摸着最柔软的云朵,心中充满了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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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婷婷听了我的话,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然后又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她坐起身来,揉了揉眼睛,仔细地打量着马兰彩,嘴里还嘟囔着:“兰彩姐姐,兰彩姐姐...记住了。”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就像一个孩子发现了新的玩具。那纯真的眼神,让马兰彩的心也不禁柔软了起来。
马兰彩被赵婷婷这直白的夸赞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她的脸微微泛红,轻咳了一声,说道:“婷婷也很可爱呢。”她的声音温柔动听,就像春天的微风轻轻拂过心头,让人感到无比舒适。
我看着这两个性格迥异的女人,心中涌起一股暖意。在这末世之中,能有她们在身边,就像黑暗中的明灯,给我带来了温暖和希望。车子继续缓缓前行,离我的家也越来越近,而我也越发期待接下来的家宴,不知道新宇那孩子会准备些什么,也不知道家中的女人们会如何接纳马兰彩。但无论如何,这都是我们在末世中继续前行的生活片段,充满了未知与希望。
街道上的戒严部队依旧整齐地排列着,他们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更加坚毅。那挺拔的身姿,就像一棵棵屹立在风中的青松,不畏艰难,坚守着自己的岗位。随着车子的行驶,路边的建筑也逐渐变得熟悉起来,巨大的庐州电视塔已经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此时已经进入繁华的商业区,道路则相对平坦。倒不像是城外的那些坑洼不平的路段。如果汽车行驶在上面,虽然有堪称顶级的自适应悬挂系统,能够根据路面的状况自动调整悬挂的硬度和高度。当车辆行驶在崎岖的路段时,悬挂系统会自动变硬,来提供更好的支撑和减震效果,减少车身的颠簸。可即使这样,汽车走在那种路面上,还是像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航行一样剧烈的颠簸。
赵婷婷站起身来,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这辆车顶距离地面足足有两米高度,别说赵婷婷这个不到一米七的疯丫头,就是我这种一米九的大个子都不会觉狭窄。
随着车子逐渐深入市区,街道两旁的店铺也渐渐多了起来。有的店铺门口挂着昏黄的灯泡,在这略显灰暗的世界里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店主们站在门口,好像在吆喝着招揽顾客,售卖着各种生活用品和自制的手工艺品。货架上的商品虽然不算琳琅满目,但每一件都凝聚着庐州人民的智慧与勤劳。
赵婷婷一按电钮,伴随着防弹玻璃缓缓落下,外面的叫卖声和清凉的风一起吹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