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滁州那静谧的郊外,一座张家的豪华别院静静矗立,宛如末世中的一方奢华净土。庭院中,精心修剪的花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似在诉说着往昔的繁荣与安宁。别院的建筑风格融合了末世前的古典韵味与现代的精致简约,白色的大理石柱在阳光的映照下散发着温润的光泽,雕花的门窗则透露出细腻的工艺与典雅的气质。
张玉洁独自坐在别院的客厅中,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她身姿纤细而柔弱,仿佛一阵微风便能将她吹倒。那张瓜子脸略显苍白,却难掩其与生俱来的美丽。细长的眉毛下,是一双深邃而忧郁的眼睛,眼眸中闪烁着的光芒,时而坚定,时而迷茫,恰似夜空中闪烁不定的星辰。她的鼻梁高挺而笔直,为她的面容增添了几分立体感。嘴唇略显单薄,却总是被她涂抹上艳丽的口红,此刻,那口红因频繁抽烟而有些斑驳,却依旧散发着一种别样的风情。
她身着一件黑色的长袖晚礼服,丝绸的面料贴合着她的身体曲线,流畅而优雅。礼服的领口开得恰到好处,露出她那精致的锁骨,宛如一件精美的艺术品。长袖的设计巧妙地遮住了她手臂上的秘密——那牡丹花丛中的佛头纹身。那纹身曾是她年少轻狂时的印记,如今却成为她深埋心底的回忆,她还记得那时候,武廿无仅凭这纹身和那段回忆就说出愿意娶她。
张玉洁纤细的手指间夹着一支香烟,袅袅青烟缓缓升起,在空气中缭绕不散。她轻轻吸了一口烟,微仰起头,那白皙的脖颈线条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动人。随后,她缓缓吐出烟圈,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与不安。她不时地抬起腕子看表,那只精致的手表在她纤细的手腕上显得有些突兀。表带是黑色的鳄鱼皮材质,表盘上镶嵌着几颗细小的钻石,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每一次看表,她的眉头都会微微皱起,眼神中流露出焦急的神情,显然是在等待着什么重要的人。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沙发扶手上轻轻敲击着,节奏时快时慢,仿佛是她内心情绪的真实写照。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她的脸上,勾勒出她面部的轮廓,更凸显出她的憔悴与疲惫。她的目光不时地投向门口,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嘴里喃喃自语道:“新宇这孩子,怎么还不来呢?”她的声音轻柔而沙哑,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急切。
门被打开后,一阵微风吹拂而入,竹叶沙沙作响,似在低语着这末世的纷扰。武新宇那充满朝气的身影笑着走进来,身上还带着些许外面的清新气息。他那稚嫩却又透着几分成熟的脸庞上挂着灿烂的笑容,眼神明亮而灵动,犹如一汪清泉,纯净中蕴含着对世界的好奇与探索。
“妈,今天怎么爸爸肯放你出来呢?”武新宇的声音清脆悦耳,在这略显寂静的房间里回荡。
张玉洁微微抬起手,又点燃了一支烟,深吸一口后,无奈地苦笑了一下,那笑容中满是苦涩与无奈。“还不是有人在你爸爸那里告你,说是你最近总带人看那部《仁宣盛世》,说你居心不良。”她的声音有些沙哑,语速不快,却字字清晰,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她的担忧。
武新宇一听,原本明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纳闷,他缓缓坐了下来,动作显得有些沉重。他拿起桌上的水果,修长的手指在水果表面轻轻摩挲着,眼神中透露出迷茫,转头看向自己的母亲:“妈,我来电影节的事,不就是父亲安排的吗?怎么我看看电影,都成居心不良了?”
张玉洁将烟头用力按灭在烟灰缸里,那动作带着一丝决然。她微微一挑眉,眼神中闪过一丝精明,用手指比了比北边,暗示着督帅府北楼居住的穆婉儿在背后使坏。随后,她耐心地解释道:“你爸爸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也知道你这个太子肯定要培养自己的班底。但是那部《仁宣盛世》里太子和皇帝唱反调,你小子有几个脑袋担当得起这个罪名?”
张玉洁微微蹙起眉头,眼神中满是忧愁,她轻轻咬了咬下唇,那原本就略显单薄的嘴唇此时更显苍白。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你这次对于迁都的事,必须要表态。这可不是小事,关乎着我们张家,也关乎着你的未来。”她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目光紧紧地盯着武新宇,试图让他明白此事的重要性。
“我告诉你,穆婉儿的儿子就等着你和你爸爸唱反调呢。你可倒好,看起来仁宣盛世了。那电影我看了,我看了第一个镜头汗毛孔都往外冒冷汗……”张玉洁说到这里,不禁打了个寒颤,她的眼睛微微睁大,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恐惧与担忧,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抓住沙发扶手,指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
武新宇却满不在乎地摊开双手,眉毛轻轻挑起,脸上露出一丝不羁的笑容:“大不了,看别的咯。”他的语气轻松随意,似乎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