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长夏直接将那铁棍重重一挥,顿时院中的地砖猛地碎裂开来。
那些人被强大的灵气波及,加上重伤,狠狠地砸到地上后挣扎几下就咽气了。
看到这一切的同伙纷纷瞪大眼睛。
仅剩的两人微微相视。
长夏扭身,那重大成年壮汉都拿着吃力的铁棍,她单手拿起,如同拿着一根细竹棍。
指着那两个人,说道:“你们有话要说?”
两人很聪明,一听就知道这是长夏给他们的台阶。
于是他们两个连忙跪地,说道:“是六公主!是六公主!是六公主派人来找我们组织的!请王爷饶命!请王爷饶命!”
元川姌啊。
长夏收起铁棍。
“行了,出来吧。”
巳宸好似看了许久的戏,“师父。”
那些人见到巳宸更是心惊!瞪大了眼睛连忙磕头。
“求殿下开恩!请殿下开恩!!”
进入了执法司连死都变成了一种奢望,更何况是自己把什么都吐干净了。
可是就在这时,长夏却是一边整理着她的那些武器,一边满不在乎地说道:“你们这些组织都不带点毒在身上么?”
那两人听了,狠狠震惊。抬眼时,面前的人仿佛将他们的生死看淡般。
还未等他们反应过来,便觉得身体痛苦非常,那灵力正在慢慢流失。
“既如此,本王便送你们一程。”
这些人既是要来杀自己的,那也就是说自己也同样可以反杀他们。
自己也不过是为了自保而已。
长夏继续擦着她的刀:“宸宸,去吧,去向陛下复命,顺便陛下的寿辰也要到了。这回寿辰,陛下不是放权给元川姌,让她办了么?”
巳宸懂了长夏口吻之中的意思,点点头,带着那些尸体离开了。
乌瑰说道:“你又有什么计划了?”
长夏拔出软剑,直接往前一指,那剑如波如柳,攻势又如同攻击强势的毒蛇,不错,很不错。
“我听闻六驸马大病初愈,经过上一次殿前失仪被禁足,六公主现在可乖多了。就连公主府中的那些面首也尽数被遣散。陛下见此,才同意把寿辰之宴交给她来办,恐怕这回是她唯一翻身的机会。”
乌瑰嗅到了阴谋的味道:“你不会是想搞砸这次的寿宴吧?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长夏满不在乎:“有何不可,元川姌近日如此表现,无非就是想讨赏。”
乌瑰想一想:“这元川姌是元川途一母同胞的妹妹,她定是知道了你杀了她哥哥,所以才会如此。”
长夏笑了笑:“那你可想多了,这元川姌和元川途生来就不对付,互相看不起,之前向陛下请旨让元川姌成婚的人就是她的亲哥哥,而且对方还是不入流的氏族,还算不得大家。这样看来,元川姌应该恨死了元川途才对,只不过现在元川途的那些辖地皆空置着,如今朝堂之上定是乱作一团,都在抢着元川途的那些辖地。”
她坐下,开始给自己倒了杯茶,随后继续说道:“如今朝堂之上的人在陛下看来无非就是野心十足的人,你觉得陛下会养虎为患?”
乌瑰:“自然是不会的。”
长夏微微挑眉:“我这样子呆在府中,不争不抢,反倒不会引起陛下的忌惮。自古伴君如伴虎,若不小心谨慎,怎么可能会活着回到妖都。”
乌瑰这时也坐下,问道:“那我现在可就好奇了,你究竟要在那寿辰宴会上做些什么?”
长夏笑得意味深长,“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三天后,陛下知道了煊骄王府遭遇刺客的消息。
还命执法司的人在寿辰宴之前彻底查清楚。
长夏倒是乐得自在,闲着的时候就看着自己的那些珍藏的兵器图。
看着她锻造着兵器。
乌瑰不觉咂舌:“我去,你身上还真是有很多的秘密,还会铸造兵器?”
“这有何奇怪的,巳宸也会。”
乌瑰有些怕巳宸,这巳宸对长夏都是乐呵呵的,看其他人那眼睛里面恨不得把那个人盯穿。本来没有做错任何坏事的,被她这么一盯,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做了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
乌瑰看着她的男子身:“那个蟒仙不是把你的真身恢复了么?你怎么还如此?”
长夏不以为意:“自然是时机还未到。”
乌瑰不懂。
就在这时,长夏脖子上挂着的吊坠微微亮起。
长夏二话不说,连袖子都还没有放下就消失在了原地。
乌瑰一愣,他知道长夏这是被仙法唤去了。
“哎哎哎!下一次找人的时候说一声,别这么没礼貌。”
可是尽管他如何说也无济于事。
他一个人也无聊索性就回到乌石里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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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莱扶桑泉。
“小长夏。”
百里嫣笑语嫣然地扭身,可是看到风尘仆仆,那白净好看的脸被熏黑了,就连那手臂上的衣袖都还挂着。
她手中甚至还握着锉刀。
“你.....这是干嘛呢?我叫你叫的不是时候?”
蓬莱属于仙岛,与大荒不同,这里的一个月在大荒已经是一年了。
她无奈地笑了笑:“前辈唤我前来,可是无聊了。”
看着那男儿身的脸上带着无奈柔情的笑意,百里嫣顿时不高兴起来。
“你男相丑死了,换回来。”说罢,她一扇袖子,长夏便换回了女儿身。
百里嫣很满意地点点头:“不错,不错,这样才像话嘛。”
长夏一时间竟无言以对,忍俊不禁起来:“前辈,今日想去哪儿?”
百里嫣没有回答,反问道:“小长夏,你是不是在妖都之中有仇人?”
长夏一愣:“前辈怎知?”
百里嫣轻摇着手中的团扇,颇为得意的样子:“这世间还有什么事情是能够瞒得了我的?前些日子你们妖都有人来找我了。”
“怎么找的?”
百里嫣坐下,示意着长夏也赶紧坐下。
随后她说道:“他们那些人可真大胆,竟敢强闯我的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