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心动了!”
“自那以后,我总幻想着什么时候能真正把你娶进门!”
韩夜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一些诙谐幽默,看向灼月。
灼月听着听着,忍俊不禁:“接着编。”
韩夜继续说:“其实妖精修炼个几百岁才会趋于成熟,而灼月那时年龄已经一百多岁了,只是看起来像个及笄之年的姑娘。”
“她自视甚高,除了仰慕的亲哥哥炙心,瞧不上这世上任何男子,对于炙心无意间的这个安排,自然很是不满。”
“加之我叶涵实力在仙妖两界并不拔尖,她内心是极不同意这桩包办婚事的,只不敢公然违背炙心的意愿,但对于我叶涵那是十分鄙夷的,大有癞蛤蟆安敢吃天鹅肉之意!”
灼月抬手掩唇笑了:“好好好,本宫确实讨厌你。”
韩夜看着灼月道:“等到你修炼的身形又成熟了些后,令兄就离世了,而后,你与妹妹燃星定居于移花岭明玉宫……尊师丹枫真人感念与炙心昔日交情,便命我前去明玉宫迎娶殿下,他想的是,你与妹妹再无其他亲人,天山派全派上下都应该好好接纳你。”
“但你瞧不起我们天山派,正好令兄去世,没人能再约束你了,看到平庸无奇的我,你会怎么做呢?”
灼月稍稍一想,便从韩夜身上坐到一旁,故作姿态地微微仰起了头去看韩夜,目光清冷对韩夜道:“把你狠狠教训一顿,然后押着你去天山派……”
“退婚!!”
韩夜鼓掌点头,笑道:“正是!”
韩夜接着说:“你是妖主妹妹,灵力不俗,而我只是丹枫真人座下二弟子,我自然是打不过你,本来满心欢喜想着娶你这个如花似玉的老婆,没想到不但老婆没娶成,还被你大闹天山派退婚,致使尊师丹枫真人名誉扫地,更使得‘天山派妄图与妖族联姻’一事,沦为各界笑柄!”
“天山派除丹枫真人外,同门都开始唾弃我叶涵,这其中,尤以丹枫真人最宠爱的小徒弟为甚,也就是我的小师妹珊瑚,她为了将我赶走,联合其余同门设计害我,令丹枫真人误以为是我迷奸了小师妹,将我逐出师门!”
韩夜说着说着,有点投入到杜撰的角色里去了,他用不甘的眼神看向灼月,道:
“数十日之内,我遭此剧变,心灰意冷,对天山派再无任何恩情可言,而对你,灼月殿下,我心怀恨意、力图变强、不择手段,以赢回我失去的一切!”
“我继续用天山派的法术功夫四处辣手摧花,说是催花,其实降伏的都是些女鬼、邪魅和恶妖,她们当中有些只是外表看起来像良家妇女……我甚至拜魔尊重楼为师,苦练魔门功夫,终于超越了你,并于昨晚击败了你,灼月殿下!”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灼月就喜欢听韩夜编故事,而且在她看过的书里,似乎有这种段子,她忍不住抚掌道:“很好很好,那本宫为何偏偏从昨夜才开始对你有意呢?”
韩夜不假思索地道:“因为你爱慕强者。当你知道我会魔门解体、剑法超群,还能帮你一起对付飞凰公主和她的驸马时,你是既想利用我,又有点点喜欢我。”
说着,韩夜勉力坐起身,右手抬起灼月尖俏的下巴,欣赏着她那冰冷而略带一丝抗拒的神情,笑道:“嘴上抗拒、内心厌恶、身体上却喜欢。”
灼月闻言,脸一下就红了,觉得韩夜坏透了,对她说这些轻薄的话,她收回下巴,把蓝眸瞥向一旁,略作生气地说:“阿夜,说实话,你真适合这个身份,好坏!”
韩夜指着灼月:“对,刚才这个感觉就找对了!咱们出去时继续保持住,就是你一直冷冰冰的姿态,被我一撩,就不经意会脸红。”
“老婆,其实你最开始暗示我是浪荡书生的时候,不就是希望我陪你玩点刺激的吗?怎么能全怪我一个人坏呢?”
韩夜说的确实就是灼月本人的心意。
她颇有兴致地道:“阿夜,既然要刺激,那你编故事可以再编刺激点啊!方才水落樱施展梵隔之术前,乾闼婆和紧那罗听到的是你准备强占我了,那既然已经隔音,你该怎么对我呢?”
“摘花书生最好对灼月公主更卑鄙一点!”
灼月说着,双手放在胸前仔细盯住韩夜看,看他又会想出什么坏坏的情节,很期待!
韩夜叹了口气,问:“更卑鄙?更下流?”
灼月重重点头,予以回应。
韩夜牵住灼月的手,将故事继续往下说:“就在之前的客厅里,灼月说叶涵心不在焉的时候,其实叶涵已经在灼月的夜光杯里下了春药。”
“叶涵闯荡仙妖人三界多年,凭着这药,不知弄得多少女人浑身发热、神智模糊,他想的是,今天灼月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灼月听得颇为好奇,忙问韩夜,那药可有名字?
“行云驭凤散!”
韩夜煞有介事地对灼月道:“此药不但有催情之功效,还能催眠、致幻!中招的女人,只要是下三界的生灵,首先会在三个时辰内灵力尽失,而后身体也会变得敏感。”
“你和燃星都被我下了药,然后我出于喜欢你和报复你双重心态驱使,把你俩都绑在这房间后,先开始调戏你妹妹燃星,让你看着。”
“因为你和燃星是姐妹,你眼看我就要摘了她这朵花,为了保护她,只能受我胁迫,当着我的面一件件把衣服脱了,服侍我、讨好我,最后屈服于我……”
“怎么样?够坏了吧!”韩夜说着,紧张地看向灼月,怕她听得生气,大气都不敢出。
谁知灼月却摇头:“不,阿夜,你这个故事有漏洞……你和我妹妹进来前彼此是完全没兴趣的,你甚至厌恶她,你干嘛要拿她来威胁我?这就显得我自己很笨,而你也不聪明。”
“万一我就让你把燃星侵犯了,而我自己却宁死不受胁迫,你怎么办?”
韩夜顿觉有理。
“你上来直接欺负我就好了,不管她。”灼月推翻了韩夜之前编的故事。
韩夜重整旗鼓,双手都握住灼月的手,绘声绘色地讲:“灼月醒了以后,发现自己双手被绑在了龙纱凤榻的床柱上,身体软绵绵地使不上劲,意识也有些模糊,眼前则是一个俊美男子,也就是我,摘花书生叶涵!”
见灼月听得很投入,韩夜继续编道:“灼月拼命想挣脱捆绑她双手的绳子,但此时此刻,她连这股力都用不出来,我带着仇恨和淫邪的表情向着灼月靠近,开始用我的舌头……”
“咦——!”灼月嫌恶地打断道:“阿夜!用什么舌头?用手就行了!”
“好好好,用手用手!”韩夜哭笑不得,改口道:“用我的手,去抚摸她那双雪白修长的妙腿,其实我早就想这么干了!沿着那光滑的双腿,我摸到她纤细的腰肢,摸到她……”
“停!”灼月脸蛋绯红,又道:“用得着描述得那么细吗!难道你跟别人说这事,要描绘得这么细的?!”
韩夜没好气地看着灼月道:“夫人!是你让我编的啊!这不准编,那不准编!那你来编好不好?!”
灼月从刚才韩夜编的故事里缓过气来,玉胸不再起伏,她面色泛红地道:“你比我坏,当然还是要你来编!但你不能描绘详细过程,过程简略点!”
“好,我试试,我试试。”
韩夜哄了哄灼月,回忆起被灼月打断的地方,接着道:“灼月一向高贵冷艳,虽然嘴巴里总是说着‘本宫饶不了你’、‘待本宫身体恢复定要将你碎尸万段’、‘本宫才没有’,但身体总在迎合叶涵。”
“然后叶涵才发现,灼月竟然还是处子之身,也就怪不得叶涵在这事上能占到上风,因为叶涵早已是风月老手,如何把灼月的身体撩拨得无法自拔,是他的拿手好戏!”
一说到撩拨,灼月听着听着,就摸了一把韩夜的胸膛。
韩夜被妻子“占便宜”,不解问道:“你做什么?”
灼月:“你欺负我!”
韩夜:“我没有啊!我编故事呢!”
灼月轻轻别嘴:“你在故事里欺负我!还不兴我还回来啊?”
韩夜又哭笑不得:“好好好!夫人你高兴怎样就怎样……但你别打扰我把故事编完好吗?”
灼月饶有兴致地点点头,却听韩夜接着说:
“就这样,灼月的处子之身给叶涵彻底夺去,起初她只会觉得痛,多被叶涵玩一阵子后,她渐渐发现,叶涵或许不懂她的心,但懂她的身体……她虽然极度不想承认,但确实,她慢慢体会到了从未体会过的快乐。”
“灼月失守了,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身体就下意识随叶涵的心意而动,她觉得,自己已经彻底沦为了叶涵的玩物。”
其实说这话的时候,韩夜是把自己代入到灼月身上去的,因为方才司徒云梦变成四个、反而是把他玩得精疲力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