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东角西奎已是三十出头的成熟男子,面孔皆多了几分苍桑,性子少了几分冲动,唯一不变的,是眼底无法磨灭的期待。
竞园目标太大,得到已查明的消息,夜十一留难姑在竞园坐镇,趁着夜色带着暗处的影子与明里的小麦直奔青灰巷。
到了巷子中段一座三进的宅子前,无族无徽无任何标示的普通大车停在宅院门前,小麦去敲了门,很快有人来应门。
应门的人一见是小麦,赶紧侧身让进。
夜十一直进宅院后院厅堂,东角西奎已在等候。
“东角见过大小姐!”
“西奎见过大小姐!”
待夜十一在上首座坐下,东角西奎双双跪下,磕头见礼。
“不必多礼。”夜十一身着黑色衫裙,全身上下无任何饰物,只眼睛上一条白绫于一身黑中十分打眼,“起来说话吧。”
东角西奎应诺起身。
东角禀道:“左四自受了容兰郡主之命,一直猫在湾水巷附近,只要谢八小姐有所动,他必有所动,很显然是冲着谢八小姐去的。”
“左四还买了一瓶春()药,几包蒙汗药,一捆绳子,还与几个地痞混混走得颇近。”西奎补充道。
联想左四生母花姨娘是如何是揭露的尖情,夜十一无需东角西奎说得再明,她已明白左四跟着谢幼香是想做什么了:“可确定此为左四已身所愿,亦或或仅受了容兰郡主之命?”
“既是受了容兰郡主之命,亦是左四已身所愿。”东角肯定道。
夜十一嘴角抿出一抹笑来:“既达到容兰郡主的目的,左四又为当年之事报了仇。”
西奎问道:“大小姐,可要再跟跟容兰郡主?看看她这般对付谢八小姐是为了什么?”
“不必。”夜十一却是摇头,她大概能猜得到容兰表姐想做什么,“此事不必再跟。”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