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个时候，李沐婉又会变成他们印象中乖巧又听话的女儿。

而另外一边，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声，李沐婉好半天都回过神来。

父亲的意思，是她的孩子，其实并没有死？

这，这怎么可能呢。

他们明明告诉她，孩子生下来后身体一直不好，一直都在重症监护室里观察。

当时，还出了医院的死亡证明来着。

可是，若是父母有心瞒着她，以他们的手段，一张死亡证明并不算什么。

心，像是巨浪来袭，波涛汹涌，有震惊，有疑惑，也有喜悦。

“你还好吧。”电话里李海天说的那些话，陈凡自然是听得清清楚楚，只是看着李沐婉那如同木偶一般没有表情的脸，他还是有些不放心。

这不像李沐婉该有的情绪。

“陈总。”一旁的赵武明开口，可是话还没有说出来，就被陈凡打断，“你不用送我们，你去忙吧。”

“哦，好，好的。”赵武明本来着借此送陈凡离开，这一路上在陈凡的面前刷刷存在感，可惜，目的还没有达到，他就已经被赶走了。

“那陈总，您若是有什么吩咐，请尽情的吩咐我。”临走时，赵武明还是舔着脸说了一句。

“嗯。”陈凡只是点了点头，没再多说其他的，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已经蹲下身子，抱着头将自己深深埋起来的李沐婉身上。

她，现在是什么心情？

喜或者是忧？

陈凡看不出来。

更不想用读心术去窥探她心中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