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可呀!”
齐皇话音落下,卢征和兵部尚书立马出言劝阻。
齐皇是九五之尊,是整个大齐的命脉所在。
他若是御驾亲征,一旦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大齐一日之内便会倾覆。
齐皇拂袖,冷声道:“怎么?你们要抗命?难道你们忘了孤当年也是战马上的将军?是孤老了,还是提不动刀了?让你们对孤这般不自信!”
卢征进言:“皇上,武军兵马尚有十万,我们不过两万余人,您御驾亲征,凶险万分,决不可冒险呀!”
兵部尚书连忙附和:“是呀皇上,就算是臣亲自上阵,也不能让皇上您披甲上马呀!”
齐皇面色阴沉。
他心意已决,自不会改变:“住嘴!皇都被破,若是孤不亲征,如何对得起城中的百姓?我军兵力本就弱于武军,唯有孤披甲亲自杀敌,才能震我大齐将士的士气,以少胜多,未尝不可!”
齐皇这般做,当然是考虑再三决定的。
他非常清楚自己的重要。
眼下这个节骨眼,只能是亲自上阵,才能激励那些将士,将他们内心的恐惧驱除。
“皇上,三思呀!”
众人跪地,苦苦相求。
齐皇拂手:“孤意已决,岑公公,还不去取孤的战甲来?”
“是!”
岑公公不敢懈怠。
立马退去,寻来了齐皇的战甲。
或是太久未着甲,那甲胄披在身上,竟有些不太合身。
齐皇的深吸一口气,收腹缩肩,硬是将那不合身的战甲给套在了身上。
“皇上威风不减呐!”
岑公公挂着笑脸,口中说着恭维的话。
齐皇嘴角轻扬,他摸了摸腰间悬着的宝剑,当即一抽。
“锵!”
利剑出鞘,齐皇端在眼前打量。
却见那许久未用的宝剑,竟生出了斑斑锈迹。
齐皇眉头一皱,问道:“岑公公,孤……有多久未曾拔剑了?”
“回皇上,大齐国安之后,您便不再握剑!”
“那孤都干什么去了?”
岑公公欲言又止,不敢再说。
齐皇目光一扫,冷漠的神色让岑公公赶忙将到嘴边的话说了出来:“皇上您喜爱垂钓,这些年都以垂钓修身养性了。”
岑公公倒是会说话。
但齐皇知道,自己沉迷夜钓。
甚至是专门派人在宫内修建了这湖园。
昨夜可不就一夜未回寝宫,在这湖园夜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