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他回心转意了,笑着脸加了一声引鹤的小名“晖晖!”
看引鹤没有回应,他尴尬一笑,坐回了位置上。
阮棉棉就安静地坐在他们旁边,赔笑。
引霆的字里行间都在控诉着引齐的心狠,自从他退出引领后,现在在外面开了一个小广告公司,每个月收入也还算可以。
但引齐却在他对面开了一个更大的,把单价压得很低,公司的老客户都跑到引齐那边去了。
自己公司的房租都快交不上了。
老爷子喝了一口茶,脸色冷沉“说吧要多少?”
原来他是回来要钱的,难怪会在这里见到他,啃到自己都头发花白了,还能啃老也算到一种境界了。
他心虚地朝老爷子比了一个巴掌。
“五十万?你现在连五十五都拿不出来了?”
“爸,是五百万,我想把公司扩大一些。我保证不出三年,我就会翻身,到时候我给你一千万。”
老爷子看着自己唯一的儿子,一把年纪还在要钱,说不出的失落和心酸,长舒一口气后,利落向身边的管家挥手。
管家意会,去老爷子房间拿出支票和印章。
老爷子把拐杖放在了一旁,从脖子上捞起老花镜戴上,在支票上写了500万,递给引霆,
“这个钱不是给你创业的,回去把公司关了,拿着这笔钱养老,要是在外面一个人住孤单,就搬回来跟我作伴吧。”
引霆起身双手接过,眼里闪着激动的泪花:“谢谢爸爸,我回去就关,等我把外边的事处理好了我就搬回来。”
老宅的下午饭,引鹤没吃多少。
回到家阮棉棉洗漱好,穿着一套淡蓝色的居家服,头上还卡着一个堵耳朵发箍,敷着面膜,在厨房里忙碌。
引鹤从书房出来,扭了扭酸胀的脖子,便看到了她在厨房的背影,自从黄阿姨来了以后,阮棉棉就再也没下过厨,这几天黄阿姨有事请假回家了。
看着她的背影愣神,仿佛回到了,三年前,她刚搬过来住的时候,那个时候的她也会系着围裙,围在灶前给他做早餐。
闻着香味应该是阳春面的味道,引鹤肚子里的馋虫一下子被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