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不救:……
他不再提这个话题,而是转移道:“你……还有什么杂事没做?我帮你。”
落寒面无表情:“公主的事没有杂事。”
三不救:……
他看着落寒,忽然福至心灵道:“你都来公主府这些日子了,总不能一直做这些事,等你在公主心里定性了,就很难再改变了,这样的话,你何时才能有名有份?”
落寒眯了眯眼:“你是在教我做事?”
三不救:……
落寒将三不救丢出公主府,又不紧不慢地去摘温妤晚上沐浴要用到的花瓣,唇瓣始终勾着,显得有些邪肆。
到了晚上,温妤正在闭着眼沐浴,落寒轻轻推开门,踉跄着走了进来。
流春一惊,见落寒脸色不对劲,连忙问道:“你怎么了?”
落寒不理会流春,跌跌撞撞地走上前,伏在浴桶边缘,却又不敢往水中看去,尽管水面上铺满了花瓣。
他脸色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双眼迷蒙地望着温妤,纯情又勾人。
温妤:……
她从水中伸出手臂摸了摸落寒的额头:“脸怎么这么红?”
落寒立马像小狗一样将脸颊蹭上去,然后握住温妤的手,摸向自己的唇瓣和喉结,轻轻喘息着:
“公主……落寒发作了……”
温妤眨眼:“什么发作了?”
“公主还记得那个春药吗?它又发作了……”
一旁的流春沉默一瞬,这算盘敲的真响啊。
八百年前的春药了,现在又发作?
而落寒怎么会不知道这个所谓的春药有多拙劣。
但是没关系,有用就行。
拙劣的把戏又如何?
他就是一只自备鱼饵又自愿咬钩的鱼儿。
就算钓鱼者手中并没有鱼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