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是,一群只有一些武力的人,根本不明白什么是权力的本质,只是寄生在权力上面,然后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
‘除了一群莫名其妙的蠢货,就是一群心怀鬼胎的家伙,这群人搞点阴谋诡计也就罢了,若想做成什么大事业,那才是不可思议。’
次日,子楚派人送了两千金到嬴政殿中,嬴政唤来常路庆勤二人,交予了他们一千两百金,并嘱咐好,不用担心钱财不够,也不要吝啬使用,更不要对手下人吝啬,若是不够,随时来取。
又派人去请相里胜前来。
没一会,先来的是冉宏。
给嬴政教学之事,冉宏最积极,最不积极的是道家赤松子,这几日过去了,还没来过一次。
两人正一教一学,过了好大会,相里胜应召而来。
相里胜还以为嬴政着急想要机关器械,昨日离开就忙于造纸正事,一夜家都没回,没来得及派人送来。
今天嬴政派人来请,便专门去家中取了,亲自送来,心中还不由得有些好笑‘公子再怎么聪慧,天命眷顾,毕竟小儿心性,才一日都等不及。’
待相里胜殿外求见,冉宏听闻相里胜到来,便是心中不喜,眉头不由得一皱。
嬴政拱手一拜:“博扬先生,请暂且歇息,政请相里先生前来,有些他事要谈,政去去便回。”
冉宏笑道:“无碍,公子请去。”
相里胜见了嬴政便要施礼,嬴政疾步向前,一把托住,满面笑意:“先生不必多礼,快请入座。”
不待相里胜开口,率先说道:“相里先生,政今日匆匆请先生前来,是政昨日有事考虑不周。”
“造纸之事,事成之前,乃是政之私事也,不能白白劳烦相里先生及墨家诸位高徒。”
“况且政日后对于此事还有些其他谋划,不敢因私忘公,公器私用也。”
嬴政摆手,令人抬过来五百金,说道:“相里先生,这有五百金,以作造纸之用。”
相里胜心中不免有些惭愧,原本以为是嬴政等不及要机关造物,原来是谈正事,要给墨家送钱,怪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