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安恭谨回道:“是。”
“卿还记得第一次是为什么来吗?”
韩安额头沁出冷汗,这个问题怎么回答呀?
韩安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话,哑口难言。
嬴政接着说道:“看来卿已经忘记了。”
韩安起身急忙回道:“大王,臣不敢忘怀。”
“只是,只是,大王也知晓,韩国弱小,面对联军逼迫,实在是无可奈何,被裹挟而至,大王明鉴,韩国有苦衷啊。”
嬴政呵呵轻笑,这笑声并不大,却笑的韩安心里更加慌张。
“韩国,不忠啊。”
“大秦屡次三番宽恕,换来的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
“怎么?这次叛秦攻秦,难不成也是被裹挟的吗?”
“那燕国也是被裹挟,但是燕王在亡国之危的逼迫下,依旧只不过派出了五万人马,并且也未曾与大秦血战。”
“汝小小一韩国,竟派出十万精锐,两名大将。”
“好的很呐。”
“好一个被裹挟,好一个无可奈何,好一个有苦衷啊。”
韩安躬身行礼:“请大王息怒,大王明鉴啊,韩国弱小,身处四战之地,周边赵魏楚皆强国,此三国联军逼迫而来,韩国真是不得不从啊。”
嬴政喝道:“韩国乃大秦属国,自有大秦庇护,遇见这等事,为何不报?”
“难道大秦无法庇护韩国吗?”
“此番联军攻秦又如何?也不过大败而归!”
“寡人真是要考虑,以你韩国屡次之不忠,是否还要留你韩国存于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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